会让人七窍生烟的小嘴儿,他该知道的,在这时候就不该让这姑娘的嘴有机会说些有的没的来气他,还不如来做些别的有趣的事儿。
这是河蟹爬过的分界线。
明秀满面羞红,扇风降温,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绣凤道:“我有点累了,先歇会。”
躺在自己的床上,明秀脑海里都是浮现那些香艳的画面,还有叶大校那八块儿腹肌,捏着鼻子,以防鼻血流出来。胸前空荡荡的,明秀黑脸,这个流氓,竟然把她的肚兜藏了起来,被揉捏舔吸的樱桃没有了柔软肚兜的阻隔,和中衣摩擦有些难受,嗷嗷不能再想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发展的?明明她是上去兴师问罪的,他们俩各自对对方带来了很震惊的消息,她还割坏了他的一身衣服,咬伤了他的舌头,吐了半天的槽,还玩了角色扮演,最后成功玩到了床上,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该摸的都摸了,该看的都看了……
明秀这个行动上的矮子终于长高了一厘米。
明秀有点明白了以前妖孽二哥说她画的***徒有其形没有精髓的意思了,果然这种事,很爽啊!
――那是你还没有痛过!
明秀舔舔嘴角,嘶了一声,她的嘴唇绝对有些肿了,明秀趿拉着绣花鞋蹭到书案边,一边脸红一边流口水,一边笔下有神。都说过了明秀最擅长的还是人物画,上次在润郡王府的几美图就大受赞扬,而人物画中又以动作人物画最厉害。
这次,明秀的鼻血不负众望的喷了出来,滴到画中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上,明秀一边捏着鼻子不让鼻血再流,一边用画笔沾了几滴血点了胸膛上的两颗红樱。
见血封喉!
明秀用帕子堵住鼻子,果然亲身经历的和臆想的就是不一样,不要太销魂。
画纸上女子脸上的神情出奇的和明秀的表情重合了,明秀抬头瞧到摆在不远处的穿衣镜,镜子照的不要太清楚,眉梢间的春情几乎都要滴出来了啊喂,红唇微肿,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后的傻样儿。
明秀再看看画,迅速的上色,明明最赤裸的就是男人了,才裸露个上半身,可感觉就是好令人遐想,春意正浓,缱绻意难终。
卷吧卷吧把这幅画卷起来,不能再想了,可是鼻血很英勇的浸湿了帕子,滴了下来。
卧槽,能不能矜持一点鼻血!刚才那啥的时候没见你有动静,现在只不过想想你就这么蠢蠢欲动,真是的!
然后明秀秉着独流鼻血不如众流鼻血,把那幅半遮半掩图夹带给叶子睿,至于叶大校看到这幅画后如何反应,看下回见面时明秀红肿的嘴唇和被打的娇臀就知道了。
明秀病了两日,终于把动不动就要流鼻血的病治好了。
绣凤疑惑:“咦,姑娘的那件绣五彩鸳鸯的肚兜怎么不见了?”
拂柳皱眉:“你再好好找找罢。”
明秀窘迫,那件肚兜在叶子睿那里,怎么还能找得着。可是,明秀是不会说出来,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就是,在离过年还有几天的时候,卧病在床不短时间的沈明嫣终于高兴的宣布她痊愈了,背上的疤痕也很幸运的没有留下,还是原本完美无瑕的肌肤。
只不过她病愈没人给她庆祝,临近年关,沈府各种忙,就连明秀也被沈明雅抓了壮丁,老太太还亲自上阵,不过看沈明雅虽然管家还有些稚嫩,但各处都管的井井有条,沈母笑成了一朵花,连连夸赞,顺带明秀也沾了点光。
对于沈明嫣病愈,沈母只是过问了一句,只让沈明嫣再仔细些静养,不要乱走动就罢了。沈夫人肚子大的跟球一样,她才没那个闲心来管沈明嫣的事,面上过得去问了两句赏了一些养身的药材就没了。
沈明嫣觉得委屈了,郁闷了,伤心了,就连沈明翰也对她态度没了以往的亲密,在这段时间,作为长子的沈明翰明显的成熟了起来,对沈明嫣这个同胞妹妹的感觉五味杂陈,觉得这个妹妹竟然十分的陌生,再没了往日的亲昵,虽然以往他们也不见得亲密到哪儿去。
沈厚德春风得意,海棠和春娇各有各的好,沈夫人不管他,他正沉浸在温柔美人乡中,俯他憔悴首,探她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可沈厚德却是最上心的一个,他还记得沈明嫣曾经跟他透露过的命格的事,虽说外面的流言有夸大,但沈厚德自觉地认为那秀女很有可能是自家二女儿。
等沈明嫣病一好,就迫不及待的过来询问,沈明嫣这个时候才知道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传了那样的流言。
沈明嫣如遭雷击,这是怎么回事?第一直觉却是难道还有其他的秀女命格跟她一样吗?第二反应却是不会是在说她吧,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一时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