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升迁大喜!”忙又将沈母的意思说了,见没人答话,忙舔着脸朝着明秀道:“老太太可是想念三姑娘了,几个孙女里独独最疼三姑娘的,如今三姑娘这么长时间不着家,老太太不知念叨了几回。如今老太太可是千般嘱咐了让三姑娘家去,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张罗着给舅老爷庆祝庆祝,咱们两家也好亲密亲密。”这是将老太太搬出来了。
陆舅舅也不愿让甥女为难,道:“老太太一番好意我这里不能推辞,只一点皇上素来不喜张扬高调,我这做臣子的低调为好。这大肆庆祝就免了,只两家主子们在一块儿吃吃酒说说话罢。”撩了撩袍子又道:“即便老太太不说,我也得去府上拜访的,明秀过去全赖老太太疼惜了。”
齐嬷嬷眉头一跳,只觉得陆舅舅话里有话,别有深意,心里有些异样,又见他对着明秀一脸柔和慈爱的神情,不禁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齐嬷嬷又看向明秀,明秀不舍道:“舅舅才刚回来呢,算了,嬷嬷先回去禀了祖母,我这边儿收罗下东西就回去。”
……
明秀前脚刚走,后脚世子爷就上门了。
陆旭尧笑的畅快:“怎么觉得这场面挺熟悉啊?哦哦,对了上次你走的时候也是这样,看来你和表妹缘分……那啥啊。”在世子爷黑瞋瞋的冰冻视线中模糊了后面的话,咂咂嘴:“还没恭喜你呢,想来你心想事成了。”
世子爷经过了战争洗礼后,一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冷硬异常,眼神越发犀利了,陆旭尧不忍直视,低头喝茶,忽又想起一件事来,抬头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照你的功夫怎么还会受伤?”
好友的关心让世子爷的脸色缓了下来,仔细观察他的脸色比往常要苍白一些,薄唇明显血色不足,一脸的风尘仆仆。“无大碍。”
“你说的无大碍那就是有事了,我那里还有几瓶上好的伤药等会你拿走吧。”说着又开始插科打诨,“要是明秀知道了,说不定会心疼的。”
“慎言。”
“……这话不该我这个做表哥的对你说吗?真是的,辛辛苦苦的给某人做鸿雁,结果没得功劳也有苦劳吧,真和明秀一样,过河拆桥。”
世子爷皱了下眉,瞅着陆旭尧,带着疑惑。
陆旭尧嘴角抽抽,“是这样的,有词为鸿雁传书,我呢就是替你传书信的鸿雁,懂了吧?”
世子爷点头,言简意赅:“信鸽。”
“……差不多。”差好多,感觉身价突然下跌了好多。“过两天沈家要给我父亲摆酒庆贺,你不在京城不知道,这段时间沈家发生了一些事……”
“我知道。”
“啊,我就知道……”陆旭尧突然反应过来,差点咬了舌头,“啧啧,那我就不啰嗦了,那株千年人参引起了不小的非议,而且时间赶得太巧了,”昭和帝因病返回京城后没多久,沈厚德就献上千年人参,不说‘千年’人参,单就这时间点也卡的太巧合了些。“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方人马在查这件事,沈府最近也挺热闹的,关键是明秀那个二姐太能折腾了——”
叶子睿眯了眯眼睛,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儿,俊眼眉飞,眼尾微翘,修眉微扬,陆旭尧见状青筋微凸,“世子大人,您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叶子睿收敛了笑意,半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颔首示意陆旭尧示意。
陆旭尧狠狠灌了半杯茶,一口闷气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别提多郁闷了。“世子爷,劳您大驾光临寒舍,如今没有什么事还请回吧,伤没好的人别尽在外面瞎晃悠啊!”
——大表哥傲娇了。
世子爷笑意清浅,吓的陆旭尧脚下一个趔趄,“别随便吓人,啊喂你来就来吧,怎么还带了拜礼来,也太见外了吧。”说着欢欣雀跃的打开叶子睿带来的一口红木大箱子,掀开差点没被闪瞎眼,打磨好的拳头那么大的宝石,雕琢的极其精美的黄金饰品,圆润硕大的珍珠,蓬荜生辉,光彩照人。
——世子爷霸气侧漏了。
沉着脸回了炫富不自知的世子爷俩字:“慎行。”如果手没有攥着一颗拳头大的红宝石不放,这话就更有说服力了。蒙古大老粗果然富裕,看起来这箱子黄金宝石对世子爷来说不值一提,只不过很明显有大半一眼看过去就是给女孩子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叶子睿如今在陆旭尧这个表?大舅子面前毫不遮掩对人家小表妹的心思,陆旭尧多通透一人,早在珹郡王府认亲时就觉察到世子爷对小表妹不同了。世子爷是寡言,棺材脸一人,那天竟然破天荒的打趣小表妹,让明秀在光天化日之下羞窘,恨不能找个洞钻起来再埋点土的。眼里全都是笑意,还十足的有耐心,后面还眼巴巴的驯养了匹温驯的小母马送过来,估计世子爷自己都不知道,每当陆旭尧提起明秀时,他的表情回春——当然比起平时的面瘫棺材脸来说,眼神温和——相对于平时犀利的能止小儿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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