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明秀顾盼飞扬,把白嫩的小手收回衣袖里,斜睨着双脸红肿的司琴,瞧那巴掌印多对称。对上沈明嫣忿然的目光,道:“你也听到了,她心甘情愿被我打的。”
清澈的眼神,无辜的话语,车里的丫鬟嘴角抽抽,不带这样睁眼说瞎话的。
不等事情往下发展,沈府到了。
明秀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哒哒的跑到沈明雅跟前,嘟嘴道:“嘤嘤大姐,二姐跟前的奴才欺负我,我本来好心好意的安慰没能得前三的二姐,可那贱婢愣是说我嘲讽二姐诗作的不好,真是太过分了。这样以下犯上的贱婢就该好好调/教调/教的,不过看在二姐为她求情的份上,这才罢了,怪不得人家都说二姐待下人宽厚呢。”
好一出快人快语。
众人:“……”
司琴:“呜呜”
沈明雅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敛着眼帘的沈明嫣和她身后脸肿了一圈的司琴,再瞧一脸快意的明秀,心里头也觉得爽快了不少。这个丫鬟可是深得明嫣的倚重,还是她奶娘的女儿,打了她可不等于打了明嫣的脸,看来明秀也是个不能吃亏、拿尖儿的主。恐怕是觉得祖母要回来了,才有恃无恐吧。也好,让明嫣吃了个闷亏,也让她知道明秀也不知个好拿捏的。还有明嫣还真以为祖母不在府中,就不知道内院发生的事么?
何况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沈明雅回头换了家常衣衫去主院给沈夫人请安,沈夫人嫁到沈府这么多年,就只生了沈明雅一个姑娘,自然是千般疼爱,见到沈明雅进来慈爱道:“明雅回来了,过来我这边儿坐。”
“母亲,明雅有事儿和您说。”
沈夫人扫了一眼屋里的人,沈嬷嬷看这样子,知道她们母女俩必然有什么私密言语要说,带着众小丫头一齐出去,在房门外站,一面将房门掩了。
沈明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沈明嫣在赏花会的表现一一表了,着重是沈明嫣写的那首诗,她记忆好,如今和沈夫人复述出来也不费力气。
沈夫人只觉得一口冷气吸在心里,堵在吼间,脸色瞬间变了。
沈明雅是极冷静的,“母亲,素日里明嫣是有才情,仗着父亲的宠爱却是恃宠而骄了,今日的所作所为哪点上得了台面。说句难听些的话,明雅曾听到有贵妇私下里议论明嫣是一副江南女子婀娜风流的做派,这话儿哪里是什么褒奖的话,只看她那样的打扮做派确实入不得那些重规矩讲仪风的贵妇贵女们的眼了。这倒还罢了,明嫣既然做了这些,却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对着王妃态度并不甚恭顺,清高的不自称奴婢。好在郡王妃看在同族的面上不予计较。”
“最严重的是她做的那首诗,就算她没有以诗自喻的意思,但那些贵女贵妇们不知道,好在沈王妃有意帮着遮掩,才不至于将咱们沈府的脸面就被这么一首诗给践踏到地上。但恐怕饶是如此,也对咱们沈府和母亲的名声有碍。”
沈夫人手指猛地攥紧帕子,指尖煞白,缓了一会子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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