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堂只是说他,并非是说您和四爷。”陈仕堂额头上的汗都流到了颈子里,却也不敢拿袖子擦,在他看,这九小姐就是活神仙,想到自己得罪了活神仙,他就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
“王大夫是初九的恩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初九不愿再听到这般毁谤的言语,否则一江春水堂将不欢迎几位。”初九淡淡的说着,听上去没什么威慑力,却因为眼神,没人敢当她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那陈仕堂惊讶的难以言表,这瞧上去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乡野大夫,居然是鬼仙的师傅,那得是个什么样的医术境界?
这般一想,看王不留行时便多了些探究与敬畏,被王不留行狠狠剐了一眼,又赶忙低下头。
屈宝胜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那王不留行,皱眉心道自己不是没打听过,这王不留行虽然医术不错,但给九小姐当师傅,是否勉强了些?
苍裕华惊讶的合不拢口,那苍裕平则是眼珠子一转,心道难怪这人这般怪的脾气,跟他们也敢叫板,原来是有奇术傍身,这医术必定了得。
苍院首也很震惊,甚至连手中的核桃也忘记旋转,看向王不留行的眼神,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苍裕和走上前,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个蝶黄灯笼。
这苍裕华诧异,“老四,你来真的?!”
有些不敢置信,他根本当苍裕和是说笑,他觉得苍裕和不过口头上发狠,心里根本不敢真与他们闹翻。
换言之,在他看来,这老四便是个胆小鬼,窝囊废,哪能真的赶他们走?
他哪里知道,这苍裕和其人,本性如其名,在个“和”字,但若是觉得他温润可欺,那绝对是大错特错,软钉子让人吞咽不得,就打比方此时,废话不说一句,提灯笼亲自送人出门,礼数周全,给足了你面子,还将你撵出去。
“几位请随裕和出门。”
苍裕和话音刚落,那苍裕华便痛骂起了他,着实难听的紧,“老四,你要再这么着拿乔,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就到这份上了,还是要用这种压人一头的说法,真是笑话一桩。
苍裕和听的直皱眉,初九则是顿时怒意涌上了心头,厉声道:“你们还能怎么不客气?再派人在官道上追杀一次?南唐可是有王法的,你们若是再敢来这招,我绝不会再顾忌我爹,定要一纸诉状告上去,看看到时候,谁才是真的面上增了光,擦了粉儿。”
初九说的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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