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婉娘念叨,初九便有些无奈,解释二人不过是朋友,自己并不会嫁给常其咎,被骂了几次,干脆的学了个充耳不闻,由着婉娘去念叨,心中盘算哪天得找常其咎来解释解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常其咎一准要拖后腿。
摇摇头,将这古怪的想法摇出了脑袋去。
这日,常慕年提着一只仰头看房梁的鹩哥,便献宝似的凑到了初九面前来,“你瞧瞧,这东西是个会说人话的。”
说完便用手中的细棍而戳了戳那鹩哥,那鹩哥歪头看了他一眼,便很淡定的往旁边走了走,继续保持方才看房梁的姿势。
常慕年急了,又戳了戳,鹩哥还是不动。
“若不,便算了吧。”初九不以为意,毕竟见的多了,所以她并不觉得稀罕,倒是十一跟虎子,还有四方藤五味子这几个小孩儿都有些失望。
听初九这样说,常慕年急了,他就是为了献宝来的,这鹩哥也忒不识抬举了,他心念想便又狠狠的戳了那鹩哥一下,这一下那鹩哥算是炸了毛了,打站的地飞下来便是狠啄常慕年的头,一边啄一边叫着:“常慕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的东西!”
几个小孩儿都被逗乐了,初九也跟着笑起来。“我猜这鹩哥是你二哥养的。”
这说话的腔调,跟那常其咎似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当真是惟妙惟肖。
常慕年跟那鹩哥奋斗了好一会,总算是将它给撵了下来,扯着它的膀子,然后用手指头去弹鹩哥的脑袋,鹩哥自然也不肯示弱,狠狠的咬住常慕年的手指头不肯撒口。
“小心别飞了。”初九刚说完,那鹩哥便嗖地一声,打窗户飞了出去,这让初九不由心道自己真是乌鸦嘴,“这下可不好办了,你那二哥过两日就会回来了。”
初九思索着,再买一只也不是来不及,只是买回来也不是原先的那只,从前会说的话也根本来不及教。
想想上次灯会,常其咎听说常慕年跟自己一起进了秦楼楚馆时,初九就不禁冒冷汗,不怕怒目金刚,就怕眯眼菩萨,这常其咎发火时都是笑着的,得罪这种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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