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只是回大都,不是回苍家。”
常其咎笑着安抚,初九皱眉,问道:“常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其咎又笑着说道:“我说也无用,还是让苍四爷与你们解释一下吧。”
初九心中更加疑惑起来,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一打量才明白过来,今日这常其咎穿着的是银色软甲,没有扇子在身。
苍裕和开口解释道:“南州那铺子咱也不开了,可总得有个什么谋生,我本寻思着,咱们爷几个也都是懂点医术的,咱们南唐地大着呢,咱们就寻个地,开个小铺子,虽然不能大富贵,却也饿不着咱们,可是这事儿虽然想的好,但那本家也不是好招惹的,咱们想安生,可没那么容易,刚巧常公子给我提了个醒儿,我才想,与其躲着,不知道在哪挨了打,倒不如就搁在他们眼皮子低下,由着他们再怎么着,也不敢将南唐的王法视若无物。”
初九听到这,明白了过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倒真是个法子,在这天子脚下,的确比在别的地方被暗地整死的好。
而且,将铺子开在大都,也便解决了许多事,比如一见喜的家眷,来大都发展,那是在乡里乡亲间长脸的事儿,一见喜的家眷也便没道理会拒绝。
只是……初九眉头又蹙起,想的虽然好,但大都的铺子,岂能是那么好开的,他们现在是净身出户,根本就没多少银子,这些银子或许在南州还能撑上月余,此时拿到大都,根本不值一提。
更惶恐租铺子与进些药材先用着。
似乎是看穿了初九的心思,常其咎便开口说道:“我可以将银子借给你们,所以银子的事情,你们不要太过担心。”
“不行。”初九连忙摇头,她已经借了常其咎太多,单单是那些药材,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怎么可能再借银两。
常其咎没想到初九会这么干脆的拒绝,略微楞了下,便说道:“我从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迂腐的人。”
“说迂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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