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锣鼓声,苍裕荣的身子立刻抖的好似秋风扫落叶一般,几乎是要旁边的人扶住才能站稳脚跟,冷汗自鬓角一直往下落,口中喃喃着:“不会是……不会是那位……那位吧。”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一般,下一刻他便被人单手给擒住衣领给提了起来。“她人去了哪里?”
“……出……出城了。”
那人闻言,便将他狠狠的丢了出去,腰眼正好落在门槛上,疼的他哭爹喊娘。
随后而来的,还有苍院首,他过来一瞧,地上满是酒坛子的碎片,还有那初九用来栽种的木箱,便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抬脚便踢了还躺在地上“哎呦”个没完的苍裕荣一脚。
“你这畜生,算是给咱们苍家闯了大祸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苍裕和一行出了城后便直奔官道。
官道平坦,走的也快些,看着在车上颠簸的女眷,苍裕和便叹了口气,说道:“这回路赶的有些急,咱们也怕再出事端,连块干粮都没备上,这路赶的有些辛苦,要有不舒服的,就说出来,咱们歇一歇。”
“别停,咱们还是快些赶路的好,就指望晌午前能到下个城,咱们能换上大点的车马,也好备上些干粮,赶紧的离开这鬼地方。”婉娘心里惶恐,总觉得车子慢一点,就会生出事端一般,十一躲在她怀了,虽然难受,却也没吭声,显然也是明白这个理儿。
初九带着虎子,以免他调皮掉下车去。
王不留行一直没吭声,听了婉娘的话,反而叹了口气。“老苍啊,你这媳妇倒是明事理的。”
苍裕和点点头,虽然婉娘有时候爱使性子,脾气又泼辣,但明事理,自己有啥决定,她也都支持。
“你想好咱们要去哪了吗?”
王不留行又是一扬鞭子,打南州便赶来的老马有些吃力的踏着蹄子,苍裕和身子略微前倾,伸手摸了下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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