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好似抵抗这些补品一般,从前吊命用的补品也是越发的没了用处,他这才急着为单笃儿寻亲事,打算冲冲喜,或者说是想着怎么也得给单家留个后。
最终,他一作揖,道:“这些补药,确实无用。”
听他这么说,初九点点头,“你拿补品与她吊命,倒也是救了她的命,只是这问症施药,向来都是物极则反,且但凡是药物,都具三分毒性。”
“苍九小姐所言极是。”单骞连声应着,倒不是他觉得初九真的说的很对,他甚至还有些云里雾里,只是这一种恭维的本能驱使。
“此时不是论孰对孰错的时候,我方才说的那些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是一时能凑齐的,毕竟需要的是大量,你们还是赶紧围作一圈,挡住风,然后将火盆升起来,再速速去问小二哥要一间小房,将窗户什么的都糊上,严实一些,不要透了风,然后将方才我说的那些药材放在铜盆中,能放多少盆就放上多少盆,然后将人扶进去。”
初九说着,那单骞随即便一作揖。“多谢苍九小姐。”
初九扯唇角一笑,“逐盆减少,隔日一次,十次结束,便不要再沾碰,倒是那党参,可以用来泡水喝,再喝上月余,即可。”
这即可二字,代表的也便是有救了,或者说痊愈了。
那单骞连忙作揖答谢,初九便问他要了一支上好的党参,置放在袖中,很快那党参便被瓶子里的党参精给拖了进去,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初九也没听懂一句,想来这党参精成精不久,尚不能说人言,这倒是让初九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暖意。
最后,那单骞一定要塞银票与初九,初九摇了摇头,拒绝了。
“单某也知道,苍九小姐并不会缺少这些俗物,但这乃是单某一番心意,还望苍九小姐能收下。”
“初九不过是出了一株党参,这党参又被单老板换了更好的党参回来,这其中的差价,早已足够十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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