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其咎却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个方向,瞳孔收缩了下又放松下来,笑着问道:“那去的确是能到逐鹤楼的小道,知道的人不多,没想到你也知道。”
初九闻言一笑:“我本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因为这阵子时常出府瞧诊,因为赶的急,便与你那弟弟走过几次小道,也便知道了。”
“哦?”常其咎闻言一愣,随即笑开道:“你是指常慕年那小兔崽子吧,他这与你一起,竟然也没与我说与一声。”
“只是屈指可数的几次,也不过是因为刚巧在秦楼楚馆遇到罢了。”初九察觉常其咎声音里有些不对,便连忙解释。
“我又没说什么。”常其咎展开纸扇,遮去唇齿,随即将纸扇一合,“你方才说你们是在秦楼楚馆遇到?”说这话时,常其咎眼底冰冷的骇人。
初九楞了下,心道这做哥哥的不会是要责怪常慕年吧,便连忙解释:“有时候也会在秦楼楚馆外碰见。”
解释完之后,初九忍不住暗骂自己真是越描越黑,在青楼外面碰见和在里面碰见又有什么区别,常慕年这次算是栽了。
“其实,你那弟弟虽然出入秦楼楚馆,但多半是与我同去,也非是寻欢作乐,只是瞧着我给人瞧病罢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初九说着,常其咎笑瞥了她一眼,瞥的初九眼皮儿直跳。
“那小子,便是他爹也拿他没法子,我哪里会管他。”常其咎说的有些无奈,初九只觉得这话说的奇怪,刚想问,常其咎又开了口。
“我在想,你怎么会出现在秦楼楚馆?你知道不知道那是女儿家去不得的。”
初九点了点头,她自然明白那是烟花之地。“初九方才也说了,只是瞧病而已。”
“你给妓子瞧病?”常其咎问的急促,问完之后又一抿唇,笑开来。“好好的怎么想到去那种地方瞧病。”
“还有小倌,便是那些文墨客,也都是给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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