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卫也不敢在拦着,初九便带着十一跟常其咎一路出了苍家。
出了门,常其咎便立刻恢复了那痞子样,“小娘子,对为夫的表现,还算满意吧。”
“你这是要问我对你惹下的麻烦满意与否不成?常公子还是莫要拿初九取笑的好。”初九轻笑着摇头,被常其咎这般一闹,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给婉娘解释。
“怎么会是拿你取笑,我可是……”常其咎刚想反驳,低头见初九遮去半面,眼眸中溢满笑意,抬头望向自己,只觉得团扇成云,万盏灯火亦不敌她嘴角那抹笑意。
有些人的心,万年如一日,嘴角的笑意不会加深一分,不会减少一分。
但凡不常笑的人,自心底笑出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惊人的美丽。
初九以最强势的一面出现在他的视线,此时却是柔弱如水,对残缺的不自信与自身的强大碰撞,耀眼的让他不禁砰然心动。
上有异人,远离凡俗,能通天地,可会云龙,比之天地,遥胜一筹。
世人唤一句鬼仙,他却只觉得她为那谪仙子,无正无邪,心自有乾坤,当医则医,袖有清风。
这般,倒是他升起一些不自信的胆怯来。
初九见常其咎痴痴的望着自己,并不言语,便疑惑的问了声:“常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初九有何不妥之处?”
常其咎干咳了两声,摇动纸扇,扭头遮去半面。“娘子花容月貌,为夫自然是心喜的紧,恨不能捧于掌心,这才忍不住看痴了。”
听到这话,初九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别开脸去,“初九待你常其咎为友人,常公子又何必一再捉弄。”
说花容月貌,当真是可笑了,倒是他常其咎,虽然身穿紫红色的锦衣,却不显女气,长发虽只是慵懒的散着,只是在发尾轻轻束着,甚至连衣带也不系好,但那手中纸扇轻摇,那袖口镶边随风舞动起,竟如那画中仙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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