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说的那游医小哥,最近可曾见过?”说话的是那个一直沉默的玄色衣衫的男人,苍院首这才反应过来,心知自己这是怠慢了,便赶忙赔不是,那玄色衣衫的男人则是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觉得被怠慢,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说完又问那陈仕堂那游医小哥的事情,陈仕堂慌忙一作揖。
“回您话,那小哥打那后便没再出现在济世堂附近,想来是怕引来麻烦,倒是常常听旁人提起,说是在秦楚巷一代出现过。”
那玄衣男人闻言笑着摇摇头,“想不到,还是个小色鬼。”
“这……这也是人之常情。”陈仕堂也跟着笑了笑,虽然他觉得这小哥多半是为了医病,但那地儿去的的确是有些不妥。
不过倒也不失为年少风流,毕竟他本就与旁的大夫不同,有些荒唐,也只是一段佳话风流罢了。
“你倒是不以为意,我可记得你们这些大夫有规矩,不给妓子与戏子瞧病。”那玄衣男人说着看向苍院首,“苍太医,我这记得可有错?”
“自然无错,咱们这天下医者的规矩,自有傲骨,若是谁违背了,自然是被同行瞧不起的。”苍院首笑着点点头,显然对这男人很是尊重,连揖都要打出来,那玄衣男人抬了下手,他这才作罢。
陈仕堂犹豫了下,便开口说道:“仕堂从前也是这般觉得,但是那小哥的幡上写着四个字,让仕堂觉得咱们这规矩算是白瞎了。”
说着深深叹了口气,想起那日的事情,还感慨万分。
“哦?是哪四个字?”那玄衣男人问的也是大伙心里的疑问,既然这陈仕堂说四个字,自然不可能是寻常的悬壶济世之类的话才是。
陈仕堂也不卖关子,直言道:“当医则医。”
“哦?”苍院首有些惊讶,这四个字瞧上去是再简单不过,但是细细品下来,得多大的境界才敢写下。“这游医倒是有点儿胆子,在咱们这天子脚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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