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冷汗,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见那苍院首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苍院首便进宫去,临走前将事情交给了老夫人处置,老夫人也像模像样的招来白蜡头问了问,白蜡头说了实情,老夫人面色难看,有让人将二爷请来。
苍裕荣来时一手摇扇,一手提着个小食盒,一进门便笑着冲到老夫人身边,赶忙把小食盒打开,端出一兰花盅来。
初九一嗅,心道坏了,这苍裕荣把那山参炖了,还给送来了这里,这样一来,那老夫人本就偏心自己的儿子,此时感到孝心,必然是要为自己儿子平了这事情。
果然,那苍裕荣是一口一个喊的亲热,美其名说什么因为瞧见老夫人近日身子有些乏累,便先借用来给老夫人养身子,左右这人参库房也有,等月例下来了,再还回去便是。
并且诅咒发誓说只有今个这一回,从前的都是旁人陷害于他,若是他说错了,就死无全尸,狗刨肚皮。
他这一发誓,可把那老夫人给心疼坏了,这几个儿子里,她就最疼这个称自个心的二儿子,便赶忙又是捂嘴,又是要人拿桃枝泡水去晦气什么的。
“老夫人既然为后院当家,就应该一碗水端平,这明明事实就在这里,老夫人怎么能详装不见?!”初九看不过,便起身争辩,她就不懂了,明明事实就摆在这里,这老夫人怎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难道就不怕众人瞧在眼里心寒吗?
苍裕荣让一旁丫鬟伺候老夫人喝山参汤,自己则给老夫人打着扇儿,听到初九反驳,便嗤笑一声:“真是什么样的老子养什么样的女儿,穷乡僻壤出来的,就是不懂规矩,老夫人没让你起,你就起来,还顶撞老夫人,什么叫一碗水端平,这是想说我们老夫人没给你公道可是?”
“是否公道,二伯心知肚明。”初九不示弱,心中却已经明白,这些人是不打算讲道理了。
苍裕荣脸色变了变,随后便冷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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