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初九也便轻声说道:“这第一个人是盆腔炎症,第二个则是白带过多,这位妹妹是月经不调,那位姐姐则是血崩,至于最小的那个,患的是痛经,而你是闭经。”
听初九说完,众人皆是先一愣,随即都哄笑起来。
“你!”常慕年气结。
初九歪了下脖子,眨了眨眼睛,这才察觉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儿。
“小爷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是闭经!”常慕年说完又涨红了脸,因为他发现自己说完后,那些妓子虽然都没敢再大声笑,却都一个个憋笑的花枝乱颤。
初九也低头抿嘴儿笑,心道这常慕年真是个活宝,自己说完他还非要再重复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我不过一游医,只问行医治病,此时又一直为女人诊脉,你伸腕子过来,我自然是当你为女子诊治,你年岁摆在这,又无葵水,我自然会误以为你是那种病症。”
“你这是……”常慕年挫败的坐回椅子上,明明是知道这女人在狡辩,自己却还不能再与她争执,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随后初九又为几人诊脉,抬起头看向一旁,见那常慕年还在那里,无精打采的看着她,见她看向自己,便立刻来了精神,眼巴巴的看着她。
这让初九有些惊讶,不解这人怎么这般难缠,就好似赶不走一般。
看看窗外月色,初九收起药箱,站起身,打算离开,她不敢在外面耽搁太久,因为十一终究还是会怕。
初九出门的时候,是从后门而出,常慕年连忙跟上,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她,只是想跟着,也便跟着了。
出门的时候,初九险些被绊倒,低头一看,见是一苇席包裹着什么,从露出的部分来看,应当是个女人。
出于一种医者的习惯,初九蹲下去掀起苇席,端详那女子的面容,见那死去的女子面容姣好,便又试了试温度,又探了探鼻息。
“小哥不用看了,她已经缢死。”跟着出来的妖娆的女人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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