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是苍家的产业,依然敢任意打砸南州济世堂。
见初九惊讶,那常慕年点了点头,嘴上还小声嘟囔,“小爷给忘了,你可能不知道,也怪当时时机不对,二哥说不能节外生枝,小爷也便没给你说过,好在二哥说到做到,你也来大都了。”
初九看着他,心中道自己的猜想果然没错,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就是那常其咎搞的鬼,不知道他在那苍老爷子面前说了些什么,能让那顽固的老爷子也动了心,动了将她接回本家来的心思。
依着前后脚的时间来看,这老爷子怕是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便派了屈宝胜去南州。
在初九想事情的时候,另一旁白牡丹已经将额前乱发捋顺,然后笑着福身道:“二位既然为故人,又有话要谈,奴家也便先出去,稍后便让人给二位送些个酒菜来。”
“你无需出去,我也便要回去了。”初九摇摇头,岂有将主人赶出去的道理,何况这白牡丹还是这里的花魁,花魁让客人赶出房,不管什么原因,都难免是要落了面子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初九说着便起身背起药箱,冲着那白牡丹一点头,“我明日再来给你详细检查一番,真觉得心悸,那应当注意才对,只是今日怕是不行了。”
语毕便一作揖,然后退了出去。
白牡丹回了一福身,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古怪,初九便再顾不得,紧赶两步离开。
见初九出门,常慕年也便没留,丢了两张银票在桌上,起身跟了出去。
白牡丹走到桌边,伸手将放在桌上的银票拿起,然后跌坐回椅子上,越想越不是回事情,便猛然将桌上茶壶杯盏都扫落到地上去,然后伏趴在桌上,银票也落在地上。
再说常慕年,他跟着初九出了门,二人一先一后的走着,让那些本是等着瞧热闹的人都傻了眼,这小郡王与那游医小哥,莫非还是熟识?
这么说的话,那游医小哥岂不是非富即贵?怎么这么一付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