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牡丹闻言楞了一下,随即又笑着欺身上来,“小哥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初九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小哥为医当以仁心为重,瞧见这病人痛极,应当竭尽全力才是,还请小哥怜惜奴家,与奴家春宵一度,以慰奴家心疾。”白牡丹嗤笑着,心道装什么正人君子,把身边的小的打发了,也进了她白牡丹的房,三番五次也没个意思,还得她来先提出。
“小哥这般无动于衷,倒是让奴家心儿慌慌了。”说话间,白牡丹的胸脯已经贴到了初九的手臂上,挑逗的在初九耳后吹着气。
初九打了个寒颤,狼狈的躲闪。“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奴家可什么都没想。”白牡丹心底冷笑,手指已经划到了初九的腰上,初九连忙抓住她的手。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初九用力去推白牡丹,但不知道白牡丹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她一时推搡不开。
心道自己行医问诊,皆为收了钱财,也没有特别对这白牡丹照顾过,所以……这以身相许的戏码,白牡丹是怎么给想出来的。
“误会,这倒是个麻烦事儿。”白牡丹指尖轻轻点在初九的唇上,然后顺着初九的下巴往下,一直往下摸了去,初九楞了下,随即便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就算同为女人,这般举动,也够呛的。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随后便是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脚踹开。
“小爷倒要瞧瞧了,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也敢跟小爷抢女人!”
随那房门被踹开,有人骂骂咧咧的走进来,在那人的后面还跟着老鸨在好声劝着,以及一些看戏之人的窃窃私语。
初九听着起先的声音有些耳熟,便扭头看了过去,不禁楞了一下。“怎么会是你。”
“你是……”那人皱眉看向初九,似乎是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认识这衣衫褴褛的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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