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初九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大夫,只管治病,旁的,不在我所考虑的范围之内。”
白牡丹闻言身一颤。“还请二位随奴家回盈秀楼。”
一听白牡丹这样说,十一立刻抓住了初九的袖子,拼命摇头。
南州也自然有妓院,在她的记忆中,周围的婶婆们常常念叨此事,那时候许多人都是闹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记得有一次,有一女人还为此悬梁一挂,最后送到了他们家里,那时候苍裕和也不在家中,家中四人惊慌失措,尚记忆犹新。
所以听到白牡丹想请她们二人去所谓的妓院时,自然是惊慌失措。
初九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自己省得,让她不要那么紧张,然后做出了请的手势,示意那白牡丹随她到一旁去。
“我们二人尚有事儿要做,也便不随你回去了,你那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又是方现形,但凡是这大都的大夫,只要医术不致过于平庸,应当都治得好才是。”
“是啊,只是不肯开方,救治一个妓子。”白牡丹苦笑道,她也偷偷寻了几张方子,抓了药来吃,但都无效。
对于白牡丹的话,初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伸手探脉,“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方抓药,只要好生休养,应当只需月余便可大好。”
说话间初九把药箱打开,拿出笔纸来,十一把初九装着事先装好的清水的瓶子取出,倒了一些在小砚台上,然后慢慢的磨起了墨来,一边磨墨,一边看着自己的姐姐,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皂角两钱、木通三钱、木瓜三钱、红花三钱、大黄三钱、金银花五钱、白鲜皮五钱、土茯苓五钱、薏苡仁五钱、防风五钱、归尾五钱。碾为细末,炼蜜为丸,一钱五分重一丸,一次一丸,饭后白水服下,一日三粒。可清血解毒,消肿止痛,适宜你现在的病情,至于忌讳之事,你也清楚。”初九顺手写下三张方子,然后说道:“这三张方子中,除了我方才说的药材外,都要仔细挑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