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说老四啊,就你们南州的那点儿账,也还值得专程跑这一趟对账?要知道我那铺子啊,一个晌午赚的顶你那铺子俩月的,真不知道老爷子还留着你那铺子是做什么的。”苍裕荣撇了撇嘴,没再搭理他,甩袖往前走,一见喜连忙让了道给他。
等人走远了,一见喜看向苍裕和,“师傅,这苍家的二老爷他……”
苍裕和叹了口气,轻声对一见喜说道:“这二房就是这般脾气,你也不是头回见了,咱们待会对了账目也就回去了,没必要跟他争什么。”
“哎。”一见喜点点头,心道也是,毕竟这大都里的人,一个个眼高于顶,就是瞧不起他们这些穷乡僻壤出来的,也早就习惯了。
只是这师傅怎么也算是这苍家的四老爷,怎么也是这般待遇?
真是同个池塘个头差,同窝雀鸟毛不同,这亲兄弟也都不一个命。
到了账房那,那账房点了点账目,便露出精光,刻薄的话语时不时从嘴里冒出来,苍裕荣也在一旁插话,“南州那么好的地,全给你糟践了,药材买的这么贵,你是不是从里面谋私了。”
“二哥这话说的,我哪能啊。”苍裕和赔着笑脸,瞧着那账房点帐。
苍裕容把桌子拍的直作响,“这可说不好,人家说咬人的狗不叫,瞧你整日闷声不吭,没准背地里发大财呢。”
“我师傅才不是那种人。”一见喜一听这话便急了,他就是听不得这种话。
苍裕和却是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把他给扯到一旁去。
“我们哥俩说话,有你啥事,赶紧一边子呆着去。”苍裕和说着便把一见喜赶到了门外,然后才回头冲苍裕荣赔笑道:“这小孩子说话没大没小的,都教训多少回了,也不长个记性,二哥别跟他计较,咱们接着说咱们的。”
苍裕荣冷哼了一声,“什么没大没小,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我这二哥放在眼里。”
“裕荣,差不多一点,别每次都寻老四的刺儿。”进门的两个两个男人,一人穿着蓝绸,一人则一身的白,那说话的人正是穿着蓝绸子的中年男人。
“大哥,三哥。”苍裕和连忙迎上去,原来来人正是大房老爷苍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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