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来说出病因,加之这王不留行用药,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
现代医学理论与多年经验的累积,让初九又一次感慨古中医的精妙。
等他们将最后一个病患送走,月亮早已上了柳梢头,初九也不敢再耽搁,赶忙上了马车,她倒不担心被责骂,主要是怕那婉娘胡思乱想,毕竟家中此时无男人撑着,她再迟迟不归,一个当娘亲的,非得急死不可。
二花筵拜入门时早,对苍家所在自然是轻车熟路,马鞭伶俐一甩,踢踏着便出了泾南城门,那城门的守卫瞧见是苍家的车马,甚至没有要初九下车盘查,显然是对苍裕和及济世堂的信任。
出了城,二花筵更是急匆匆的甩鞭,这师娘的脾气,他可是清楚的紧。
车门还未到家门口,婉娘便把院门打开,上来就冲二花筵甩了一笤帚,二花筵赶忙跳下车,口口师娘莫恼的喊,那大个子就好似白长了一般。
初九一下车,婉娘本也想打,可还真没下去手,扯了她一把,“还不进屋去,这都啥时辰了。”
“嗯,初九知错。”初九乖顺的应声进了屋,二花筵嚷了声明个再来,就麻利的跳上马车,挥鞭逃离了这里。
初九笑着摇头进屋,王不留行与婉娘都是一般,说的多,打的少,一来二去,也就将这几个给打皮了。
刚入屋,虎子便跑到她身边,没瞧见十一出来,初九便随意问了声:“虎子,你十一姐呢?可是睡了?”
“十一姐姐……十一姐姐……”虎子本来是欢喜的来抱初九的腿儿,听到初九提起十一,便是扁了扁嘴巴,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初九心便猛的一提。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不要哭,快点告诉我你十一姐姐在哪?”初九心中着急,却不敢催的太急,以免吓着他。
“在房里。”虎子抽了下鼻子。
初九闻言,连忙跑进后院,打开房门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十一?”她轻声唤了一句。
那床榻上咳嗽不止的小脸扭过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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