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似苍裕和般好脾气,怎么可能软着性子,让人欺负到头上,方才几个小的都吓的不敢动,也就是他敢拿长凳子上去,虽然这没什么效果,却也是让那几个大汉吓了一跳。
连对着几个大汉都敢玩命,这王不留行岂能怕了这乡里乡亲,知根识底的。
“你!”李员外老爷脸色顿时涨如猪肝色。
“王大夫,这李员外老爷不过是说笑罢了,何必当真呢。”眼见要当真闹起来,初九便走了出来,“咱们苍家怎么说也是有脸面的人,我爷爷可是深得宫闱主子们信任的苍院首,方才那些大都来的达官贵人知道咱们姓苍,也便跟咱们言和了,这李员外老爷可是一直在这南州地界有名的人物,与我那爷爷应当也是识得的才是,怎么会为难我们呢。”
说完又看向那李员外老爷,“李员外老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员外老爷一听这苍初九将自己与那大都里的显贵扯上关系,便面容大悦,连声说是,“这话我爱听,其实吧我每次去大都,都是赴了东家宴,又赴西家宴的,唉。”
“李员外老爷的来意,初九已经猜到,只是奈何此时济世堂方遭变故,怕是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所以不便请李员外老爷入我济世堂,只需将这丝线悬挂腕上便可。”初九说完手中有银丝飞出,但见一铜钱悬丝线,迅速缠绕那李员外老爷腕上,然后初九一收手,丝线绷紧。
诊脉时,初九淡淡的开口说道:“但看李员外老爷的脸色,初九心中便有眉目,此时再一搭脉,李员外老爷所烦心之事,初九便已明白,这有良方一剂,李员外老爷按方,自然会药到病除。”
说完这话,初九手腕一抖,那铜钱被丝线一震,依着方才的轨迹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上。
四方藤递上一张折叠起的方剂纸,见李员外老爷要展开来看,初九便连忙出声阻止道:“李员外老爷还请慢些,这方子不可与旁人瞧,也不可在这瞧,一定要拿回房中,独自瞧看才能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