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再多此一举。”
“好,就冲你这句话,这方子我今个给你改了,咱们两个也就算扯平了。”
初九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如王不留行还当真是心眼小,记性好的典范,不过也不是个死咬着事儿不放的主,比那些个面上宽容,私底下搞小动作的人好太多。
那病人的家人拿了方子,连忙掏出银子付诊金,初九摇了摇头,“这诊金不当给我,为你儿子疏导以及针灸的人并不是我。”
老妇人见她不肯收,便又递给王不留行,王不留行也不肯收,“若不是你说这法子,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医治,所以这诊金当是给你才是。”
“那好吧。”初九也不再推辞,伸手将从那老妇人手中取了三文钱。
老妇人惊讶的看着她。“这……这就够了吗?”
“对初行医之人,这三文足矣。”初九看着那地上的葱,掂量了下手中的三文钱,心中寻思这葱是打哪来的,若是用铜钱去买,这三文钱是否足够。
一日下来,没赚到钱不说,还赔了不少,若每日都这般,她还真不好给苍裕和交代。
等那些人散去,初九耳边响起一句:“这济世堂当真是不同寻常。”
随后耳边一热,似有人靠近哈了口热气在上。
初九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向前一步躲开常其咎的靠近,说道:“若公子看够了戏,还请离开我济世堂,以免耽搁我济世堂做生意。”
总是喜欢贴近别人说话,这常其咎是个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还未付诊金,怎么好就此离开。”
初九皱眉,全然不作他想,伸出手准备接钱。
常其咎却是嘴角儿一翘,将压袍子的玉佩取下,在初九眼前晃了晃。“这可够?”
“今个初行医,三文钱即可,公子这块玉瞧上去成色极佳,我们济世堂怕是找不起零,还请公子换上铜钱来。”初九有些无奈的收回手,心知这人根本没诚意付诊金。
常其咎闻言,眉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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