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南州也是有王法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好了?”少年听到这,便扁了扁嘴巴。
初九见时候成熟,便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若不,还请这位爷您自个亲自去买上两坛回来?”
初九的想法倒也直白,让这人去街上买了蜂蜜回来,这四周邻舍一瞧,他们这场子也就算是找回来了。
少年听了却不乐意,倒不是反应过来,而是……“这都扎着针呢,你让小爷我怎么好出去,还是让阿大他们去买吧,最多我让他们和善点,笑着去买。”
少年说完,那几个魁梧大汉都青了脸,让他们去赔笑卖和善,这不是让老虎给兔子上贡嘛。
“针不碍事,拿大袍子一遮,也就过去了,何况离得也不过一条街的事情。”初九说着扶他站起来,然后要拿袍子给他披上。
“真的不会有事吗?”少年在伸袖子的时候还一再与她确定此事。
初九刚想说自然,就听到有什么敲击门板的声音,随之的便是一道温柔的声音,“常慕年,你还当真信了,她是在逗你呢。”
初九回头看去,只见来人倚着门框而立,一袭绣紫纹的雪色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紫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时下流行的发髻,上有一白玉发冠,一手执纸扇,一块琉璃环配同色穗花压袍,语毕便是薄唇轻抿,一双狭长眸子满是戏笑。
这般相貌是她从未见过的出众,相貌还是其次,他的出众在于气质,他身上带着一种贵气,那是举手投足间,遮掩不住的风华。
“二哥。”
“我来瞧瞧,这是谁给你扎的针。”那人尚未弱冠的年龄,身形却比旁人高上一些,走过来时给了初九一种压迫感。
他看了那小少爷身上的针后,想伸手碰触,初九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不可妄动,若针偏了,终究是不好的。”
那人挑眉,面上虽然还是笑意,眼底却有一层薄薄的冰霜,开口说道:“你就是苍家的……九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