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州,这孩子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哪里会什么医术啊。”
苍裕和摆了摆手,显然是打心底不信毛老八所言,因为他这闺女是打小看到大的,他很清楚,根本就不懂什么医术,怎么还可能会救人呢,这毛八爷还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他哪里肯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话是搁在这里了,反正你这闺女不简单,你下回去收毛药,一问就知道了。”毛老八说到这,也不乐意再说,干脆的一溜鞭子,走自个的。
苍裕和的那番话,他也不是不知道,这苍家的初九也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以前跟着去收毛药,闻不惯药味,还得到他的车子上呆着,可今个就是奇了怪了,他要不亲眼见,也一准不信。
等毛老八车马走远了,苍裕和又吧唧了口半天没吸的旱烟,发现那烟早灭了,却也没再折腾,直接给别在了后腰上,他心里有些纳闷,这毛八爷可是从来不跟人开玩笑,他说初九会医术,应当假不了才是。
罢了,还是抽个空儿,问问那孩子好了。
这样想着,苍裕和也不再烦心此时,迈着小方步便往家的方向去,回到家里,一眼就瞧见十一正跟着婉娘搭手摆碗筷,虎子则趴在桌上边上看着桌上的炒鸡蛋咽口水,唯独没瞧见初九,便问婉娘初九去了哪,婉娘告诉他初九去了后院,好像是说要将草药分分什么的。
苍裕和点点头,便背着手渡步去了后院,婉娘见他也去了后院,便嘟囔了句:“这都要吃饭了,老的小的都往后跑,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个都给那些毛药勾了魂去。”
苍裕和是听到的,但他知道婉娘的脾气,也便没搭腔,直接往后走。
到了后院,一眼便看到了初九站在两个用来晾晒药材的架子间,将筐里的毛药分别往两边的架子上丢,动作麻利没点迟疑。
“初九啊。”苍裕和见她这样丢毛药,有些急的唤了声,是想要告诉她,有些药是不能搁在一块晾晒的,可是等他走近一瞅,顿时给惊住了,伸手翻了翻,他惊讶的发现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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