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随着程蝶舞的手站了起来,双眸里却早被泪水所淹盖,哽咽地低声说道:“表小姐,刚刚这礼,是老奴给婉儿小姐行的,婉儿小姐命苦,她……她是怎么去的?虽说这些年府中因为过去的事情对婉儿小姐有所轻怠,可是,老奴却私下里经常派人打听婉儿小姐的近况的,更何况还有于妈妈和杜妈妈两位老人……这些年,虽说是婉儿小姐身子不好,可是,前些日子杜妈妈还曾私人派人给我说,婉儿小姐的病还是老样子,这怎么……怎么一夜之间就……”说着,双眼里再次流出了泪水。
程蝶舞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位柳妈妈一直私下里关注着定国侯府,在听到她的问话后,脑中转了千百个思绪,那个自己知道的真相要不要说?最终,程蝶舞还是压了下来。
她明白,面前的这个柳妈妈只能算得上一个忠仆,即便她知道真相后,也是无法给自己任何帮助的,或许在这儿府里,能帮自己的只有冯逸竹,可是,听她们刚刚的口气,冯逸竹刚被封为尚书,做为朝廷命官,像定国侯府这般宠妾灭妻之事,即使想管,也要有证据,可如今,娘儿和杜妈妈的尸身早被李芸娘以莫需有的借口火化成灰,即使自己把真相说出来,那又能证明什么呢?
千百个思绪一瞬间在程蝶舞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最终程蝶舞还是决定按自己预先想好的路来走。于是,程蝶舞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身子轻轻一伏,朝面前的柳妈妈行了一礼,方才低声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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