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母皇原谅。”
看着泪如雨下,眼神躲闪的那兰珠,在听完那兰珠的解释后,乌斯曼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精光,脸上却布满了母性的温柔,轻轻拍了拍那兰珠的手,柔声说道:“傻丫头,母皇又怎么会怪你呢。你呀,不要胡思乱想,明天凤朝国君便来了,说不定咱们跟他把话说来便不会打仗呢?好了,快,把脸上的泪擦干净,贵为一国公主,哭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此次事情完结,回到精绝,母皇便让你大哥哥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呀,是该有人管管了。”说完,点了点那兰珠的额头,便把那兰珠拥进了怀里。
趴在乌斯曼的怀里,那兰珠直直盯着不远的龙椅,紧紧闭了闭眼睛,仿佛瞬间长大了,又仿佛想通了些什么,抬手紧紧抱了抱乌斯曼,语带哽咽的说道:“母皇,不管你做了什么,在女儿的心里,你永远永远都是天下最好最好的母皇。”
当夜,乌斯曼便收到了那兰珠失踪的报告,不禁大发雷霆,盛怒之下让人找来了程蝶舞。
高坐在龙椅之上的乌斯曼,冷冷看着因中毒而充满憔悴的程蝶舞,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冷声说道:“本皇想知道,你和公主说了什么,才致使公主不告而别。”
听到乌斯曼的这番话,程蝶舞眉头微微一皱,不觉想起了傍晚那兰珠偷偷来找自己的情景。一脸泪水的那兰珠的拉着程蝶舞的手语带伤心的说让程蝶舞坚持,她一定想办法阻止这场战争。还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让程蝶舞原谅。可是,程蝶舞却不想把这一切说于乌斯曼听,因此,在听到乌斯曼的话后,平静的回答道:“回女皇陛下,蝶舞没有见过公主。”
闻言,乌斯曼猛地从龙椅之上站了起来,挑眉说道:“程蝶舞,不要挑战本皇的耐性,不然……”
“不然怎样?”程蝶舞打断乌斯曼的话安静的说道:“女皇陛下,你知道为什么当初蝶舞会跟着公主来吗?是因为,蝶舞听闻,这天下旦凡有权利的地方,便是男尊女卑,只有在精绝国,他们不仅拥有一位女皇,这位女皇还通情达理,在她的如母性的治理下,精绝人民过的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幸福。所以,蝶舞在明知是杀害二皇子的凶手之下,还是跟着公主来了。本以为,在女皇陛下得知一切真相便会收兵回国,可是,蝶舞显然错了,不仅错了,还大错特错了。”
“世上之事,不管好事还是坏事,都经不住以讹传讹,是蝶舞太过自信民间那些传言了,才让蝶舞做了错的决定,才让女皇陛下有理由逼迫凤朝国君以身犯险。女皇陛下,如今,一切都因为蝶舞而到了事情最坏的地步,你觉得,你的不然,蝶舞还会怕吗?”
程蝶舞的声音十分平静,像是在和乌斯曼说某件事不关己的事,可是,那话里无尽的坚定却让乌斯曼隐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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