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话,坚定的说道:“好,冯管事,十万两银子我会命人三天内送到你这儿,我只求你把此事压下来,不上报朝廷。”
“什么?”冯管事不敢相信的看着程蝶舞,却在看到程蝶舞眼里坚定的神色后,喃喃说道:“姑娘,你可知,太子若是私拿银子挡了此事,被人上报朝廷,那将会是怎样严重的后果?十万两不是小数,太子被罚在此,若是动用如此大的一笔银两,肯定瞒不了有心之人的。”
闻言,程蝶舞淡淡一笑,朝冯管事又行了一礼,喃喃说道:“冯管事,请放心,此事决不会牵连到太子,因为,此事连太子也不知道,劳烦冯管事替我隐瞒下此事,我现在就去筹银子。”
看着一脸坚定的程蝶舞,冯管事终是下了决定,点头说道:“好,那我就等姑娘三天,三天后如果银子不到,我便再递交此折。”
“谢过冯管事。”程蝶舞说完,再无停留,转身朝外走去。
看着程蝶舞的背影,冯管事的眼里划过一道精芒,自方自语道:“得此佳人,不求回报,太子又岂能长居于此,定会翻身人上啊。”
离开冯管事所住的地方,程蝶舞没有再去皇陵看轩辕澈,她知道,时间紧迫,如果自己坐马车回去,一来一回肯定超过三天,便快步走向马车,让车夫先行离开,然后,她又找到那个带自己来的士兵,要了一匹马,翻身上马,便挥鞭朝京城方向奔去。
程蝶舞不眠不休的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在第二天快午时时分,终是回到了京城,顾不得一身泥泞的她,双目通红的策马来到了李子漠的门前。
翻身下马,程蝶舞差点因为浑身的酸软而倒在地上,紧咬牙齿,凭着一股韧劲的走了进去,管事的差点没认出程蝶舞,在看清来人的身份后,忙慌乱的一边让人去请李子漠,一边扶着程蝶舞进了房间。
“蝶舞,你这是怎么回事?”听到下人禀报,李子漠急匆匆地赶了出来,在看到程蝶舞的样子时,一脸关切地问道。
“李大哥,我需要十万两银子,你快点命人送到皇陵。”
李子漠并不知道程蝶舞这几天去了皇陵,虽然一直担心着她,却也因为程蝶舞的话而更加用心的把商铺经营的更加昌盛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而做好这些,就是对程蝶舞最大的帮助。
没有问原因,李子漠立马让人去准备银子,随即吩咐人扶程蝶舞去休息。程蝶舞却摇了摇头,拒绝道:“我现在要回定国候府一趟,麻烦李大哥让人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好累,骑不了马了。”
看着半倚在椅子里浑身虚脱的程蝶舞,李子漠一边叫人去备马车,一边接过下人送过来的热水,细心的拧好毛巾递给程蝶舞,让她把脸上的灰尘擦干净,关切地说道:“回来都回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喝点米粥,再回去。”
看着细心的李子漠,程蝶舞笑着点点头,说实话,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滴水未进的她也的确是饿了,便听话的把李子漠递过来的米粥喝了个精光,然后,换下了李子漠为自己准备的衣服,又把银子的事详细说给了李子漠,待李子漠说会亲自把这笔银子送到皇陵后,稍做休息,便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从后门进入府里,程蝶舞快步朝念慈堂走去,虽说自己离开,对这里也做了安排,并留下了赵飞燕做内应,可是,对某些人和事却终是放心不下。
“小姐,你回来了。”
看到走进来的程蝶舞,赵飞燕喜极而泣的迎了上来,一把抓住程蝶舞的手,上上下下的看着,哭着说道:“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今天早上,听说皇陵那儿出了事,我担心死了。现在看到小姐平安回来,好了,一切都有好了。”
看着赵飞燕脸上的泪水,听着她因喜悦而有些言不达意的话,程蝶舞却没有一点感动之色,相反,她一脸紧张的反手抓住了赵飞燕的手,急切地、不安地问道:“飞燕,你刚说什么,什么皇陵出事,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程蝶舞焦急的样子,赵飞燕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回答道:“自从小姐离开后,我便每日里等着小姐的消息,所以,便留心了京中的消息,今天一早,京中便盛传,说是即将建好的皇陵被雷击穿,还说,此乃天意,在说当今皇上做了什么违背天意的事,所以,才会让他生不安寝,死不安陵。”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程蝶舞不敢相信的喃喃低语道,明明自己和冯管事说好了,三天之约,今天才第二天,而十万两银子也已经走在了路上,消息又怎么会传到了京师?
这段时间更新很不给力,说实话,我昨天上班时都睡着在了桌子上,真的好累。除了对不起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对看文的朋友说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停更,婆婆的病已经平稳下来,我把时间调整一下,尽量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