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大军功毕于一役?”
尉缭的气魄之大让秦然有点惊愕,不过他仔细看了看地图有,倒也有点明白,尉缭的意思了:“二十五万对五十万,还多是骑兵作战,如此想要取胜非常艰难,但也未必不可能,能满足三个条件,就有可能,其一兵精而将勇。”
“尉帅,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从西南分兵直抵达陈国的二十五万军将是整个西南军团的主力,另外围攻安国的二十五万将士则大都将是弱旅,对否?”
尉缭点点头:“的确是如此,得安国需以谋略而取之,而下五十万大军则需以勇悍破之,西南军团原始帝国二皇子战流行做倾心培植的精锐部队,那时有军四十万,其中堪称精锐者足有三十万,而我要陈兵陈国的二十五万大军皆是取自其中。”
“兵精将勇,精兵是有了那么勇将何在?”秦然挑了挑眉头:“恐怕尉帅你是想要调帝都名将前来是否?”
“正是,许褚征西域可不来,颜良、文丑小露其名,更待后用可不来,秦琼要主持边关事宜更不提,花容也当留下辅佐秦琼,剩下的便是武松、典韦、呼延灼与吕布,武松虽水军行径,臣想要留其为楚鹏飞帐下听用,毕竟他是一员颇有经验的步军将领,其他呼延灼是主公为圣琪雅主母选择的一个部属,既然如此当来领军做战,典韦与吕布,一人当为底牌,一人当展雄风以求威慑君士坦丁帝国,臣建议典韦当为底牌,毕竟其突破半步元婴境后再唯有出手之经历,旁人难晓其底细,而吕布将军,虽出手的次数尚还不如典韦将军,可是吕布将军一招杀死半步元婴境的传言已经是传遍了整个天下,如此让他出手只要在阵前展现出绝对的实力甚至是与对方斗将立功,必可大挫其士气,使我们胜率大增。”
“甚好,待大战起后何时的时机,便调吕布前来就是。”
“主公英明,看起来主公也早已胸有成竹了。”
“算不上胸有成竹,只是听了尉帅的整体战略后,我方才能够想到这么多,兵精将勇的事情解决了,但是对方两倍于我的军队,依然是占据优势,那么恐怕还需要有精锐从后方袭击,形成前后夹攻之势,方可进一步消弭劣势啊。”
“那就要靠我们的盟友了。”
秦然看着地图点点头:“希罗卢帝国征伐贞国,这个贞国是九国中国力第二,军力第三,仅次于风国和川国,且水军号称九国第一,跟希罗卢那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而我军之战许以兵贵神速,希罗卢跟得上我们的步伐吗?”
“主公过虑了,我们何须希罗卢打下贞国再来援我们?全然可以让希罗卢帝国派遣十万水军直渡汜水,兵临风国东南,牵制风国军力。”
“不行吧,风国虽有汜水经过其边境,但是其国内素无水军,而骑兵作战勇猛,希罗卢的水军在汜水上是风国全然可不与其交兵,而一旦上岸,三万铁骑便可大破这十万水军。”
“主公说的不错,如此就需要主公稍出力一二了。”
“喔?”
秦然眯着眼睛望着地图,开口道:“你是想让我前往君士坦丁帝国国都,说动君士坦丁帝国共分九国,使他们以援兵为名义,假道伐风、伐梁?然后将风、梁二国归属君士坦丁帝国所有?”
“主公圣明。不止是风国、梁国让与君士坦丁帝国,连陈地也得让给君士坦丁帝国。”
“为何?我们击败了陈国军马,最后却将陈国拱手相让?”秦然皱了皱眉头。
“主公,我们若要占领陈国,其必然要在陈国布置重兵,陈国素来也是无险可守的地方,且土地也较为贫瘠,唯一的好处只是民风悍勇,更出战马,但我古战帝国地大物博,多他不算太多,少他也不能太少,在这样的地方布置重兵,就是粮草供给都是一个劳民伤财的大问题,与其如此还不如大方一点,干脆用来做筹码,三国之地不信那君士坦丁堡全不动心。而我军正好回势攻桓国,到那时三面夹攻,桓国怎有不灭之理?如此一来玉国、莫国、安国、桓国等四国便入主公之手也。其中玉国前踏川国之跳板,安国和桓国都是产粮富庶之地,安国则可屯兵直面希罗卢,此四地地位稳固非常,桓国望西,可由水军驻扎,君士坦丁帝国骑兵再强,也丝毫不能在水流网络丰富的桓国又任何作为,而希罗卢的水军也绝不可能登陆莫国作战,因为我们的步骑军,只需十万便可在岸上无惧其五十万大军,莫地有安国粮草兵源供给,桓地自给自足,实在是稳固到不能再稳固的堡垒,只需经略一月,待时稍安,那时我们就可放心大胆的,以玉国为跳板征伐川国,而三四月后正是夏日或是入伏,天气炎热无比,川国多大山树木,届时我们只需借天东风,便可放上一把大火,将整个川国烧得赤地千里,当然臣相信,最终结果肯定是川国王室百官出川投降,主公必可不战而屈人之兵,收取一大粮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