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用兵也当时不凡,一个兵家必是识文断字且颇有道理建树之辈,绝非一区区莽夫,这样的人可以用利诱之、用权势压之,献承情文书一纸,写明厉害、褒奖利益,或可使之来降。”
许褚直接的多:“大帅,不如就拣选军中高手,趁夜袭之,若可斩那张恪头颅,此关便不攻自破了。”
青奇沉吟了一下:“许褚将军是能征惯战之辈,此点主公曾有提醒,按说许将军此计是行得通的,毕竟我军中好手要比对方表面上看起来要强一筹不止,可是……想必他们对我们举精锐偷袭这样的战术是必然有所防备的,我们偷袭过去若不建功都无妨,就怕是深陷他们早先设计好的陷阱,若折损了一批,又失了先手,此关怕是真的就难以打下了。”
许褚是个直性子,见青奇说的有理,便就点点头:“是末将思虑不周了,此等攻城拔寨,谋略应用并非某只长,还请大帅和监军做主便是。”
青奇揉了揉额头:“我看可以如此,监军大人的计策必须要用,立马就用,且使人立即呈于关上张恪,探探他的反应再说。”
说做就做,自然是万世清亲手执笔,一篇精妙之文章便出来了。
使人送与张恪后,半个时辰便有回信。
使者的两只耳朵被削掉了,也带来一封信,信上只有八个字。
“明天我在关头等你。”
许褚怒不可遏,大声吼骂,但能征善战之名也非吹嘘出来的,虽然怒,可也没有乱了分寸,反而一双与面色极不相符的眼眸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不好,张恪贼子怕是今晚要来袭营了。”
青奇顿时哈哈大笑:“主公诚不欺我,许将军果然是大将之才也。”
万世清也笑了:“此张恪实乃是一纸上谈兵者,‘明日我在关头等你’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啊,字写的如此齐整体楷,怎会是一怒夫所书?明明是冷静手稳下的作品嘛,这岂非是告诉我们今夜他要偷营吗?”
“有三位将军在,看来我的到来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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