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性谁差了一头那都是丢了自己国家的脸面,其次如果不够圆滑、眼力价不够好,在蓝光堡这样各国官员混集的地方根本就开展不好工作。
所以这个官员也猛地就警醒了过来,是啊,他这是着个什么急呢?秦然是什么人呐?活生生的一个传奇式人物啊,他手下在蓝光堡满世界乱找麻烦,可是君士坦丁帝国和希罗卢帝国的人说什么了吗?连个屁都不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不管,完全就是不敢管,往年的时候那一次不是某一个帝国闹腾点什么,另外两个帝国都要出来插一手的吗?这回呢?倒是有个横国那个储君站出来指责那个什么叫做甘宁的将军,结果叫人家一痛猛揍,哭着喊着要另外两大帝国的人做主,可是另外两大帝国连门都没给他进,就敷衍过去了。
这还不明摆着吗?人家君士坦丁帝国和希罗卢帝国也不敢惹这个秦然啊,自己这是被下了套了,前来触霉头的呀,什么狗屁必须维持蓝光堡的超然地位和尊严,他娘的,老子记住了,一群混蛋,等着想要看老子笑话是吧?一帮老混蛋,欺负老子年轻是吧?
这个蓝光堡的年轻官员在愣了一会后,立马态度来了个一千八百度的大转弯,有句话说得好,有些事儿只要豁得出去,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就好比眼前这位,直接将自己的脸面给摔倒了地上,官员?不,他现在脸上带着谄媚,自己直接将自个当成了秦然的导游犬。
愣是让秦然一时间都不好伸手去打这个脸上笑的跟一堆菊花似的蓝光堡年轻官员。
“秦王爷,咱蓝光堡没别的,就这景致绝对是当世一流。当然啦,这是外人的看法,而在内行人,呵呵,比如说区区在下而言,蓝光堡真正值得高看一眼那可不是景致,而是……嘿嘿,是女人,青春靓丽、活力无限的少女们。”
蓝光堡这位年轻官员见自己的谄媚没引起秦然多大反响,一咬牙直接开始拉皮*条了。
秦然眉头颤了颤:“什么意思?”
这年轻官员搓搓手自以为得意的笑了起来:“秦王爷,您是不晓得,这每年国事问鼎战的时候,总会有很多观光观战的游客,其中有一部分都是各个国家、各个学院组织的,而这个里头呢,就充满了各种猫腻儿。跟您打个比方吧,昨儿横国的太子爷得罪了您手下的将军,结果被暴打一顿,那叫一个鼻青脸肿呀,横国没人敢站出来替他讨还……不对,是没有人能替他出头,怎么办呢?他就找上了君士坦丁帝国和希罗卢帝国,他横国地处偏僻,往常君士坦丁帝国和希罗卢帝国瞟都不带瞟一眼的,他怎敢随意找上门去叨扰上国清净呢?当然是有门道儿的,这门道儿呢就是横国组织的旅游观战团里有着专门的女性成员,忒漂亮、忒风骚的那种,可以用一夜风流让两大帝国高层或许会开口说个公道话,当然啦,且不说希罗卢和君士坦丁帝国碍于秦王爷您的威名不敢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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