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多少有点鸡肋。”
秦然则是眼前一亮:“一般来说可能是有点鸡肋,但是……对于战争来说,这可就是至宝了,若是能在对方行军打仗的时候,事先得知其作战计划,那么……青铜鉴价值不可估量啊父皇。”
“哈哈哈,年轻好啊,好大的野心,很好很好,我古战帝国将来开疆扩土,可就靠你了,不过提醒你一点这个家伙副作用不小,朕老了,将来你可不能抓朕做壮丁啊。”
“父皇哪里的话,儿臣怎敢如此。”
“好好好,先不说这个,朕今晚来找你主要是两个事,第一朕是要批评批评你的,你对政务放手太过,六部的政务,你简直就是任由你属下的官员们管理和审批,你每天就是过个眼,这样权力太分散了,而对于你的属下来说权力又太集中了,时间一长,就必然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欺上瞒下。”
“父皇,这个我可得好好解释解释,我有三点理由,其一呢,是我现在掌管政务且名不正言不顺,大义有亏。大义这个东西说起来很虚妄,但有的时候很也很重要,若是被抓住拿来大肆宣扬,我在民众心目中就可能往奸佞的方向发展,到手一旦发生一点错处,那就是屎盆子往我身上扣,躲都躲不开,古战帝国正要面临多事之秋,现在能少一点隐患就少一点隐患,将来行事也更加便利一些。
而其次呢,放权我也是看人来的,吕臣我是绝对放权,这个我很放心,他没有修为,而且事实上也是我的岳父,坐上高位能靠得住的就是我,他有多聪明,以父皇的情报能力应该是早就了解清楚了吧?所以一手遮天、欺上瞒下这等鼠目寸光的事情他不会做,因为他要服众必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毕竟他没有修为,现在且是靠着我帮他撑场面,真正的大事要事不请示我,是处理不下来的,而一旦等他智能服众的那一天……说句不好听,我这个岳丈又能活多长时间呢?没有修为,百年就是极致了,如此一来注定他形不成真正的根基。还有像万世清、谭越溪,放权给他们则是彰显我的胸襟,他们握权我不在意,现在不仅仅是大家考验我的阶段,也是他们接受我考验的阶段,能否进入在我将来的政治版图里占有一席之地,就是他们争取的目标,他们都是老油子了,完全放权给他们,他们非但不敢欺上瞒下,反而会更加积极主动的给我回报,我要做的就是时不时的敲打敲打他们便是。至于石祥武、黄玉杨还有那个阁老晚辈,我插手又怎样?他们早就根深蒂固,也自成派系,想要往我身上靠,但绝对是有限的,要拧成一股绳不是没有办法,但是非得要他们一条心,千难万难,索性的,就不管,我只是冷眼旁观,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出些什么来,到底能不能干下去,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呢,我这个将来的摄政王要烧的可不是一般人,他们出差错,我高兴,我有立威的人了,他们不出差错我也高兴,说明大家都是识时务、知大局的,将来也能更好的合作。
其三,所谓千金买马骨,我放权放手,会让很多人觉得我的管理是宽松和宽容的,虽然很可能因此而少了一点敬畏,但是也能保证过渡期,变得更加的平稳与和谐,有此三点,放权对于我来说是利大于弊,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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