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和价值观,固执的认为自己才是对的,甚至都没有真正去了解过你认为错的东西它们到底错在哪里。这无疑就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所以我才会说你是个被宠坏的理想主义者。”
皇甫银璐有一种被洞穿的感觉,秦然的语言让她有一种此刻恍若是赤裸裸一般的羞耻感:“我坚持公理、正义、勇气和荣誉难道是错的吗?”
“你没有错,但你强迫要让他人也一定要接受你的理念就不对了,就好比你刚才说要让你同学死战一半,维护帝国荣誉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到了非要用鲜血和死亡来捍卫荣誉的地步了吗?完全没有,这样做除了无谓的牺牲和将来更大的牺牲,我实在想不出有任何意义。我知道你不服气,我打个比方吧,你的这两位同学现在修为还很低,但是十年后呢?突破封号战将不成问题吧,封号战将的他们会成为帝国的将军,去戍边保卫帝国的边疆领土和人民,有他们在帝国的军队会受到极大的狙击和损伤,不能踏进我帝国半步,就算敌人很强大,但他们英勇作战血战不退,最终也能撑到援手的到来,成功保卫住了成百上千甚至上万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而他们即便死亡也能永远载入帝国史册,供后人瞻仰。但是若他们死在今天对付黑歇七和贝克斯的擂台赛上,那么十数年后边疆就可能因为缺少了两个强者而一度沦陷,那里的百姓人民将受到敌人的杀戮和欺辱,至于他们两个,大概……也就是某些茶余饭后会有人记起,曾今有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战死在一场完全没有必要求死的擂台战上,仅此而已,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他们今日之战死,不说轻于鸿毛,但起码根本就没有实现他们的价值和理想。所以你刚才的话并非在维持你的公理、正义、勇气和荣誉,而是惯性的在维护你自己的正确,不愿意承认你自己的错误和毫无作为。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你刚才的话完全就是不忿我抢了你的风头,才说出来的气话。”
战桀在一旁看着秦然把皇甫银璐教训的眼眶通红、脸色惨白、身体都摇摇欲坠,顿时就有一种庆幸的感觉,他先前在皇甫银璐刚开口的时候,还有些暗恼自己为什么没有站出来说话,现在他有的只有庆幸,庆幸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不是自己。
作为一个心黑者,战桀会真的相信秦然的话完全是出于公理和教育?放屁吧,不说秦然完全是在替凤桐报复,但起码也绝对是有这方面的因素的,只是秦然掩盖的很好,论玩儿嘴皮子,皇甫银璐完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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