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
还好,仅仅是小会儿后,各种异色就从秦然的脸上褪去,而重新睁开眼的秦然,不但没有受伤的样子,反而眼中神光湛湛,气势迫人。
对面相望的罗敏洁脸色惨白:“怎么可能……你怎可能还活着?”
秦然一脸杀意的捡起掉落的双刀:“罗敏洁,我自问对你一贯都是略带善意,没想到你居然对我起杀心,真是……愚蠢又可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善意?若非是王参哥怎么会生我的气,怎会不理我?”
秦然气急而笑:“是王参那个蠢货指示你来杀我的?我笑了,我对你做过什么?就因为有人提起过我们之间曾有过一纸婚约的事情?按说起来这其中有错的也是你吧?你们却将罪过加诸在我的头上,真是……我还从未见过你们这等愚蠢、狭隘而自私的人,你这样的人或者除了祸害他人还有什么意义?领死吧。”
“慢着,我认输。”
认输?晚了,挥刀溯上,秦然再不留手,定要将罗敏洁斩于沙场:“蝠飞夜叉戮。”
“铛铛铛……”
罗敏洁打起全部精神,勉强当了三招,但不仅兵器被打落,身上还又添了两条不浅的伤痕,眼见她即将被秦然斩杀于当场。
一支旗杆突然破空而至,不但阻止了秦然的杀招,反而震得秦然口吐鲜血,连连后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罗敏寺好狗胆。你找死。”
主观礼台上响起花无言恐怒的吼声。原来掷出旗杆的竟是罗敏洁的父亲,罗敏城主罗敏寺:“花无言休得狂妄,我女明明已经认输,秦然却还下杀手,难道我阻止的不该吗?”
“那你女儿使用超品暗器暗算我家主公的事情又该怎样算?”赵奢一脸阴冷的死死锁定住罗敏寺的后背。
罗敏寺狡辩道:“王郡守明鉴,刚才我女所谓的超品暗器,分明没有将秦然怎样,若真是暴雨梨花针,秦然此刻焉有命在?所以我女顶多是违反了规矩使用了暗器,但这样威力不大的暗器,并不足以判我女死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