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解也好将损失降到最低。至于曾今打定主意坐山观虎斗的墙头草则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赶紧找机会修复跟主公之间的关系,好歹也要在主公将来的权力分配中分得一杯羹才好。
权贵们心思各异、轮转百变,秦然这个主公就显得放松得多,不得不说一个黄金战将的出现,让他始终找不到安全感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在整个主观礼台上他或许是唯一一个有心情完完整整的投入在观看角斗竞技比赛上的人,哪怕除了最后一场,其他场次是输赢胜负他其实早已心中有数。
不过能欣赏到高等级战将看似搏杀实则切磋的战斗,不也是一个学习、观摩实战的好机会吗?
当然啦,在事实上秦然其实也没有将全副心思都放在角斗竞技场中,毕竟在放轻松的同时,也有其他的烦恼找上了门来。这个烦恼依然与文献老夫子有关。
所谓底蕴……本是可以依赖为安身立命的根基,但是……初识底蕴便逼死了其独孙,这个底蕴还会足够牢靠吗?
秦然不是个愿意去恶意揣测他人的人,但是身处他今时今日的位置有些问题却由不得他不去想。
“得一黄金战将而不敢大用……”
每每得出这般结论,秦然就感觉一阵心颤肉痛,继而是对李锦这个粮商的无比痛恨。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当然就是李锦那个白白胖胖的混账粮商。
秦然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与文献老夫子之间出现芥蒂是否压根就是李锦巧妙算计、借力打力的结果。
如若果然如此,李锦这厮的智计还真是有些恐怖了。
想到这里,秦然不免有些凶戾的回头望了一眼,没有在静室中等到自己前去会面,只好先回到了主观礼台上的李锦。
说起来李锦这厮虽然可恶,但也还算得上是一个号人物。起码这脸皮够厚的。自他回到主观礼台上后,先前曾对他极尽讨好甚至谄言媚行的某些官员们,突然翻脸不认人,轻则爱搭不理、重则冷嘲热讽,可他面对这些时却仍然如春风拂面,甚至越发的容光焕发。单单这份心性和城府便就不容小觑。
秦然心中忌惮,反倒是放下了之前表面上对李锦的咬牙切齿,他已经将李锦摆正成当一个真正的对手了,对于一个真正的对手,单纯的逞凶斗狠只会落于下乘。
平复下自己的心境,秦然突然在权贵们惊讶的注视下对李锦招了招手。
“秦领主可是召唤在下?”李锦神态中也夹藏了一抹异色。
“废话。”虽然已将李锦当成了真正的对手,但是秦然也不会犯贱一般还给对方一个好脸色:“文广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李锦微微皱眉,斟酌一下后谨慎的道:“具体不知,但是……在我离开的一小段时间里,必然是错过了这主观礼台上发生的某些事情,虽然不知过程,可结果在下倒是猜到了一二,对秦领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才情,在下表示佩服。”
“话倒是说得挺好听嘛。”
“不得不如此,在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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