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拍照。”虽然听不全,但这两个词汇就足以揭示谈话的全部内容了。
“你省省吧,少白费力气了。”他劝道。
“这种地方你呆得下去?”程颖霞瞪着他,就象他是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
“行,你要能走我没兴趣拦。”吴戈淡然说。
……
程颖霞要哭了。这样的环境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来说确实太过分了。
“站一边去。”
吴戈有点心软了。他站到门边,把手从铁门的空档伸出去,一拳在木门上打了个洞。
“妈的,想造反啊?”
屋外的人骂了起来。吴戈不为所动,又一拳下去,把洞扩得更大。
“行,你就站这儿吧。空气稍微强点。”他瞧了瞧蹭破的手背,对程颖霞说。
程颖霞还没开口,门开了。
“你他妈皮痒是不是?”经理站在门口,眼冒凶光。
“不服气吗?”吴戈若无其事地问。
“老子警告你,你师傅还在我们手上。老子叫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
“我也警告你,你的骗局总有戳穿的一天。那时候我师傅怎么对付你可就不好说了。”吴戈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经理头上的“圆光”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这些搞传销的,虽然明知自己是在玩弄骗术,但时间久了,也多少有点被他们自己那一套所蛊惑,并因此变得坚定而狂热。老话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们是躺进棺材还琢磨着在死人里发展几个下线,撞上南墙也要抠块砖下来变几个钱。
“我们走着瞧,看谁先死。”
经理骂骂咧咧关上门,走回桌边。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吴戈仍然清晰地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对几个打手吩咐:“待会儿一块收拾!”
程颖霞并没有因为吴戈的好意转变对他的态度。在她看来,她落到这步田地是吕洞宾的错,而吴戈是他徒弟,所以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她现在好歹不象刚才那样气愤了。
“小小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吴戈问。
“她来了,在下面。”程颖霞答道。
“嗯?小小也上当了?”吴戈皱起眉头。小小这丫头不会也那么财迷心窍吧?
“她觉得那么多人在一起又喊又叫很好玩。”程颖霞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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