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远都有听到小女子的贱名，真是小女子莫大的荣幸。”
水灵儿一脸含笑，让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这让华云飞不由得再次感慨一声。这些在东洲之争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一辈确实比其他大洲的同龄人要优秀太多了，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放眼神霄道宗也只有几位真传弟子才可以与之媲美吧。
或许这个女人的本源也不是这么好取的……
不知道为何，华云飞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还未细细研究，远处又有两人走了过来，皆是青衫白袍的中年儒生，一股浩然之气隐隐充斥其中。
“原来是翰林书院的绍院长与方远书院的杜院长啊，没有想到皇州居然是您二老前来，小女子未能远迎，还望两位老先生见谅。”
看到两位院长过来，水灵儿急忙起身，极其恭敬的行了一礼。
“哦，你认识我们？姑娘你是？”杜方远点了点头，一副宗师气度，只是微微蹙眉，有些疑惑，显然是第一次见水灵儿。
“杜师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小女子水灵儿，不知杜师可有印象？”水灵儿微微一笑。
“水灵儿啊，原来你是水……什么你就是水灵儿？”
杜方远原本原本沉稳的语气顿时一变，显得有些急促，而一旁的绍其也是微微皱眉，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错就是我，我就是在东洲我们水家的姑苏城中将您一位嫡子，一位关门弟子斩杀的那个水灵儿，不知杜师还有印象吗，就是那个您说要将她挫骨扬灰的那个贱婢。”
水灵儿语气带着嘲讽的说道，但是神情却是一个晚辈好心好意提醒对方的样子。
“居……居然就是你！”
杜方远眼神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原本儒雅的气质也荡然无存，变得杀气腾腾。
“有意思……”
华云飞微微酌了一杯小酒，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而原本闭目的朱虞长老也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