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
刘俊将表弟段骐骁赠送的草果手机还了,心情变得轻松起来,刘俊可不想欠表弟什么人情,刘俊知道这世界上人情债是最难欠也最难还的,关于人情债,能不欠就不欠,能还尽早还,而且要还得干干净净不拖泥带水,还了人情债,做人就不累。
当刘俊坐着陈尔林的车子离开妈姑家前去红卫街新租房时,他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一栋楼边,表弟段骐骁心情复杂地躲在墙角默默为他送行。
回到新租房处,已是华灯初上,田秀花就在附近的超市买了拖把、脸盆、竹席、热水壶等不怎么花钱的简单的日常用品,将二室一厅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破旧的货柜都擦拭了一遍,屋子里还洒了六神花露水。
刘俊来到租房时感觉神清气爽,来到省城终于有栖身之处了。
晚饭很简单,田秀花用热水壶烧了开水,大家将就着吃方便面,说好明天再买些厨具开火。
当晚陈尔林留下来了,借故离开了下就近买了些当地特色的烤卤、花生米和酱菜,顺带一瓶高度的北京二锅头,陪着刘俊一家子开怀畅饮一番。
谈饮间,刘德奎谈到钱不够开支了,愁眉苦脸的,刘俊就说不用担心,向父亲撒谎说是陈尔林可以帮家里垫几千块钱,等超市开起来和刘俊找到工作后就不缺钱用的,先熬过一段苦日子就一切会好起来的。
晚上,父亲与田秀花一间,刘俊与哑巴睡一间,还算睡得踏实,结果,深更半夜,却被按摩店里陆陆续续打烊的小姐上楼时高跟鞋敲打瓷砖台阶叮叮咚咚的声音给吵醒,很清晰的能听到按摩小姐毫无顾忌的谈话。
刘俊所租的房子好是好,但毕竟是临街的老房子了,设计上存在明显的缺陷,住二楼三楼的住户非得经一楼旁边的楼梯上楼,也就是说三个楼层是联通的,对于一楼租住户来说不算是独门独户。
租房与买房都是这样的,第一眼觉得不错,也只有真正入住后才会知道这不好那不妙的。
刘俊累了一天,难得睡个安稳觉,居然被按摩小姐直白露骨的话给雷晕了。
“花姐姐,流年不利啊!我今晚遇上个大老粗,那玩意比老外还猛,真是又大又老又粗,差点被个老鬼给整死了。”
“红妹妹,得了吧!得好卖乖,逼操多少次了,不大不粗的你能有感觉?我才叫流年不利呢?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居然用伟哥,趴我身上一个半小时下不来,我下面都肿得馒头大了。”
“花姐姐,你就表摆脸了,小年轻用伟哥,那是百年一遇啊!一个累死一个爽死,欲.仙.欲.死,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死了都要爱。”
按摩小姐或许不知道今晚一楼新住了房客,说得兴奋开心处,还高歌一曲:“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按摩小姐的话肆无忌惮,飘进刘俊的耳朵,听得还未有过男女性事的刘俊面热心跳,浑身发躁,当按摩小姐“死了都要爱”的歌声传来,刘俊忍无可忍,穿着裤叉,拉亮大厅灯,走到楼梯间朝按摩小姐大吼:“死了都要爱,鬼交啊!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