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了。
我下了车付了钱,在门口对了对已经模糊不清的门牌,发现纸条上的地址确实是这里。 心里就有点发毛。 心说这不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去探险的那种没人住的鬼楼吗。 怎么会有人让我到这种地方来?里面还有人住?
那车夫还在数我给他的零钱,我就转头问他,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那车夫就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个疗养院是20世纪60年代盖起来的。 格尔木是个兵城,军官很多,很多国家领导人经常来视察,这个疗养院是给当时地领导住的。 在80年代中期的时候,疗养院撤掉了,这里改成了戏楼,所以他也来过。 当时的河东河西就这么几片儿地方,我还比较走运碰上了他。 要是其他那些北方来的三轮车夫,保管也找不到这地方。
我听得半信半疑,车夫走了之后,整条街道上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左右看看,一片漆黑,只有这栋楼的门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有点害怕,不过一想自己连古墓都大半夜下去过了,这一老房子怕什么,随即推了推楼门。
楼外有围墙,墙门是拱形的红木板门。 没有门环,推了几下,发现门背后有铁链锁着,门开不开,不过这点障碍是难不倒我地。 我四处看了看,来到路灯杆下,几下就爬了上去,翻过了围墙。 这是小时候捣蛋的身手。 看来还没落下。
里面的院子里全是杂草。 跳下去的,可以知道下面铺的青砖。 但是缝隙里全是草,院子里还有一棵树,已经死了,靠在一边地院墙上。
走到小楼跟前,我打开打火机照了照,才得以了解它的破败,是雕花的窗门,不过都已经耷拉了下来,到处是纵横的蜘蛛网,大门处用铁锁链锁着,贴着封条。
我扯开一扇窗,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里面是青砖铺地地,厚厚的一层灰,门后直接就是一个大堂,什么东西也没有,似乎是空空荡荡的。 我举高了打火机,仔细转了转,发现有点熟悉,再一想冷汗就下来了。
这个大堂,就是阿宁的录像带中,“我”在地上爬行的地方。
来对地方了,我对自己说。 我站到了录像带中,录像机拍摄的角度去看,那些青砖,那些雕花的窗,角度一模一样,我越来越确定了我的想法。 一种恐惧和兴奋同时从我心里生了出来。
继续往里走,就在大堂地左边有一道旋转的木楼梯,很简易的那种,但好歹是旋转的,通往二楼。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朝楼上望去,只见楼梯的上方,一片漆黑,并没有光。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306,那就应该是三楼的。
这多少有些异样,我低头照了照楼梯的踏板,发现踏板上盖着厚厚地尘土,但是在尘土中,能看到一些脚印,显然这里还是有人走动地。
我轻轻地把脚放在踏板上踩了踩,发出咯吱的声音,但是应该能承受我地体重,我咬紧牙小心翼翼地往上走去。
楼上黑黑的,加上那种木头摩擦的“咯吱”声,让我感觉有点慌慌的,但是这里毕竟不如古墓,我的神经还顶得住。
一直往上,到了二楼,就发现二楼的走道口给人用水泥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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