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兴奋和神秘,已经变成了无法回避的苦涩和讽刺。 而且当时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只要再往这条缝隙中走上几公里,就是九龙抬尸棺的所在。 我们竟然绕了如此巨大的一个圈子。 送掉了如此多条性命。
这真是绝大地讽刺了,也不知道这个讽刺,是汪藏海留给我们的最后惊讶,还是连他也不知道的一个天大的巧合。
之后。 我们很快走出了缝隙,所有人一个星期来第一次看见了太阳,都全给照地睁不开眼睛。
我们的食物基本上吃完了,不过我们不缺水,精力还算充沛,饿肚子走上一天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于是订立了路线,阿宁通过卫星电话。 联系好了医生和接应。 说在路上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我们跟着他们的队伍,缓缓下了雪线。 碰上山地救援队的时候,已经是在营山村外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了顺子,他等不到我们,应该现行回来,他帮了不少的忙,也应该得到自己的报酬。
在修整的时候,我们就抽空找到了当时顺子的家,敲了半天地门,才有一个老妇来开门。 应该顺子的母亲,是一个很典型的朝鲜族妇女。
我们怕顺子没告诉他自己带我们进山的事情,就没有提太多,只说是来找顺子的。
他母亲很疑惑的看了看我,脸色有点古怪,似乎想起什么又想不明白,问我们道:“你们是他的战友吗?”
胖子点了点头,就顺势说是,来看看老战友的,他母亲就点了点头,放我们进了屋子,指给我们看房间地角落。
我走过去,突然眼睛刺了一下,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见房间地角落里,放了一只壁炉,壁炉上,摆着两张黑白的遗照,两张照片很相似,但是我认得出其中一中,竟然是顺子地,遗照下的立位日期,写着1995年5月12日,边防烈士。
我看了一眼胖子,胖子也看了一眼我,两个突然感觉一股刺骨的寒冷。 1999年5月12日?
在4年前?这个牌位是4年前立的,就是说顺子在4年前死了,那我们遇到的那个人是谁?
他母亲墨墨的上了上香,用朝鲜花喃喃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接着
我们脸色发青地悄悄退了出来,后来一打听,的却,顺子在4年前巡逻的时候,遇到雪崩,死了,我和潘子他们一说,几个人都一头的虚汗,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胖子骂道:“南难不成,那顺子是那种朋友?”
潘子摆手让他别乱说,几个那个寒啊,就别提了,胖子琢磨了一下,对我们说,反正也琢磨不明白,就当没这回事得了,等手头上的事情完了,有空再来想来龙去脉。
众人都说好,这事儿我们也就没对阿宁那伙人讲。
所有的伤员全部给吉普车运到了最近的医院做简单处理,然后再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三叔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荡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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