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9-18
"这个主意却好。"赵合德笑靥如花。
"只是这裘衣太笨重了些。"我说。
"这才特别,不是着罗带轻纱,舞出来一定别有韵致。"赵合德倚在一棵梅树上,开始清歌: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挪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
我选了一块大些的空地,就在雪上舞起来,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愁结双眉的女词人。
"姐姐,到你了。"赵合德笑着看我。我停了下来,唱道: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未?不知酝藉几多时,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要来小看便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
赵合德的舞比起我的飘逸,更多的是凝重,缓缓而舞,更觉得愁绪迫人而来。
早梅有幸,风雪有幸,聆听这些本应该在千年之后才由才女笔端和心里流出来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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