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孟瑶菁似乎没料到这起奴才会有钱还不办事,不过是进个冷宫,怎么和自己打听来的状况全不一样呢?
那为首的宫人见孟瑶菁穿着不似寻常宫女,道:“不知姑娘是哪个宫里派来的,要来看视哪位娘娘?”
孟瑶菁忙道:“我是……。”
话音尤自未落,便听身后一声:“姐姐,怎的跑到这里来了,叫我好找。”
孟瑶菁诧异的回头,但见一个陌生面孔的宫人自身后而来,捉起孟瑶菁的手便回身折返,口中仍道:“一眼没瞧住你便走错了地方,送错了东西仔细又要挨骂。”
事发突然,孟瑶菁心知有异,也并不挣扎,任由来人拖着她,一转弯,没到墙后去了。
抬头间,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似笑非笑道:“从前只是觉得你不聪明,想不到竟然笨到这个地步。”
“小叶,你几时进宫的?
“晨起进宫,便见你鬼鬼祟祟的要闯冷宫。”
孟瑶菁早已熟悉叶梓楣的冷嘲热讽,又深知她是个外刚内柔的性子,也不着恼,道:“原本听宫人们说,冷宫的看守极为松散,过不去路时,只使点银子就是了。”
“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
孟瑶菁歪着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叶梓楣一边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个轻蔑的神情:“若是我,我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惹祸上身,和这宫中的主人作对。”
孟瑶菁无奈道:“是凯辰传信来,叫我好生照看在冷宫中的惠妃母子,宫中的事物我又不太熟悉。”
“凯辰?”
“是。”
又是一个不自然的笑;“冷宫的门自然是只有一扇,不过能进去的路到不止一条。”说罢,也不去看孟瑶菁,转身便在前面带路。
进宫之前,惠妃被迁冷宫的事,叶梓楣早有耳闻,惠妃失心疯也就罢了,连累青莲公主与六皇子全都迁居,叶梓楣早就有心多加照拂,原本打算得空再去探,见孟瑶菁冒冒失失的闯了过去,这才叫人将她引了回来。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冷宫行去的当口,姬凯恒便已经得了信儿。将手中的清茶饮了一口,便早有宫人走近身来伺候漱口。
“你可看的真切?”
“回恒亲王,奴才看的真真的,那肯定就是孟将军之女。奴才亲见恒王妃……。”那奴才说着话,也知提及了恒亲王的新婚王妃实在有些不妥,吞吐之间,叫姬凯恒不耐烦了起来。
“直说便是。”
那奴才有意停顿,等的这是这一句。得了令,便忙道:“奴才亲见恒王妃带着那孟小姐一路从园子后头绕过去,似乎是从出人的偏门进到里头去了。”
“偏门无人看守吗?”
“那偏门是冷宫里被废黜的妃嫔死后出宫的所在,寻常晦气,又是在宫中,遂没什么人知道。”
姬凯恒结果宫人手中的帕子,抹了抹嘴,道:“下去领赏,不必对旁人言语此事。”
姬凯恒凝目而思,待那奴才千恩万谢的去了,转头问身边的人道:“路上可有什么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