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是的,难道这宫中驻守的人还嫌不够多么。”
言罢,转身迈进屋里,将门重重的关上。
那宫女被吓了一哆嗦,站在门口徘徊了一回,不知道是当走还是不当走。
夜里寂静漆黑,全不似往昔的光亮,冷风吹拂,直叫她脑海中浮现出殷美人冷若冰霜的面庞,当下打定主意,匆匆下去歇息了。
――――――
“此事当真?”
“大人,卑职不敢妄言。”
烛光昏暗,偌大的房中,只有萤火似的一点光亮。透过窗,只看的到两团模糊的人影。
“此事若果真如此,怕是要出大乱子啊。”听得出,这句话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说话的人不安的在房中踱步。
“大人不必如此担忧,还是一国不能出兵。两外两个国家确是依照大人的计谋行事。”
“你懂什么。此事为四国所为,怕的就是日后玄武国反戈一击。何况,此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怎么悄无声息的就秘不发兵了呢。”
“并非大人所言,卑职听闻,是出了国丧。”
“国丧?这怎么可能,大王派我与他们国君密谋此事的时候,他们的国君身子健硕的很。”
殷美人一直静静的附在窗下听着二人的交谈。值此交战之前,盟国拒不发兵,莫不是边疆的事出了差错。篡权夺位之事,若是没有稳当的靠山,惠妃母子是如何收场便是未知。
一念至此,惊出一身冷汗。屋里的人断断续续的又说了好些,细听去无非是些国土,百姓,兴旺国家之言。有心想多听些,奈何启明星渐已升起。
眼看天要放亮,屋内才歇了话。房门吱呀一声,殷美人忙闪过身去。满心狐疑,确未敢透露半分。
晨曦初至,朝臣参拜,太子祭天。
年幼的六皇子听从母命,此刻正着四爪金蟒太子袍,一步步的走上高耸的汉白玉阶梯。小小的脸上满是肃穆庄重。
没有父皇的陪同,母妃也只是静静的立着,远远的望着他。回身一望,满眼肃穆的皇城。阶梯下的朝臣都是彼此逼宫被擒获的傀儡,他们似乎唱戏的戏子一般,垂首底眼,口中高呼“太子千岁”。
姬凯敬从未以这个角度看视过自己熟悉的皇宫。
这皇宫如此的空静,寂寥。那晨光深处的黑洞洞的宫门中不知藏什么叫人害怕的妖怪。一缕阳光直直的照在他面前,照亮了他脚下的汉白玉台阶。刺目的白光使他睁不开眼。
他转过头去,有些畏惧的看了看身旁立着的两个陌生人。一种恐惧袭上心头。下头跪着的人不说话,只看得到花白的后脑勺。身旁的人不说话,像是一尊尊的雕像,毫无生气。
姬凯敬感到害怕。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此刻气氛让他觉得害怕。他努力的睁开一双纯澈的眼睛去寻找自己的母亲,然而,那白光却晃的他看不清母亲的面目了。
不知道是光刺痛了眼睛,还是他真的怕极了,姬凯敬双眼中充满了泪水。他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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