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姬宗德既已睁开眼,便支撑着想要坐起来。惠妃忙上前搀扶,姬宗德厌恶的一甩手,她便茫然的站在原地。
“皇上。”
姬宗德似乎没听见似的,蓦然的对着空洞无一物的前方。
“皇上,您这般,是疑心臣妾里通外贼,篡夺皇位吗。”一语未必,泪水已如决堤之水,汹涌而下。她声音的十分压抑,因哭泣而变了声音。
这一哭,哭的极其真实。
内心的挣扎,满腹的委屈,儿子被掳的担惊受怕,局面已经演变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城中虽然没有杀戮,没有硝烟,然而,王者之路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一蹴而就。她哭的无声,却悲痛欲绝。
姬宗德的嘴唇微微的一动。僵硬的面色似有和缓,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看她。
惠妃突然禁住了哭声,原本憔悴苍白的面色,因为不住的哭泣儿便的潮红。她提起手中的食盒,来到案前。
将食盒打开来看,是一碗珍珠饺子。一小壶酒,并着一盘青菜丝。
“他们不准宫中的御厨送膳食,臣妾只有这些,遂做了珍珠饺子,皇上好歹吃些,养好这身子,才叫咱们有指望。”
珍珠饺子是惠妃家乡的一道小食,从前姬宗德再惠妃处留宿,宵夜总免不了这一口。只是,如今这汤头已不是高汤。闻着也没有往昔的清香。看去似乎惠妃的境况也并不十分好。
“他们想立敬儿为储君,你的指望大的很。”
终于,姬宗德开了口。惠妃初时还担心,若是皇上对她留有情分,她当如何。听得这一句,心头便是一软。姬宗德还是相信她,在听她的解释,
“他们以为臣妾是祁南国之人,便认定敬儿会为他们所用。他们以为但凡是皇上的妃子,必无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而臣妾只知,臣妾豆蔻年华便被进贡给了皇上。承蒙不弃,万般疼惜,臣妾才能家门荣光,有幸陪伴君王身侧。”
姬宗德眯起了双眼,目光久久的停留在惠妃的面上。惠妃却浑然不知知,仍旧自顾自说着。
“而今圣上被困宫中,想来宫外的皇子必然会有所察觉,皇上好歹撑着身子,等皇子将军们来出这口恶气才是。”说罢抬头,正迎上姬宗德探究的目光。
“朕,决意允了他们。”
惠妃面上一惊。紧接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道:“皇上万不能如此,不能听信那群贼人的话。敬儿资质平庸,年纪尚浅,不能被立啊,皇上。”
姬宗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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