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押了过来,个个垂头颤抖。范仁认得,都是跟着自己作威作福的朋友。这几个从犯一路上战战兢兢,还存着生还的念想。他们罪责或者还轻,但自己横竖逃不过死,鱼死也得拼个网破。范仁已吃了秤砣,冷眼观望,见卓不凡得色依旧似无防备,心下稍解,盘算着猝然一击。从犯到了甲板,个个跪倒在地,也不消去按,一磕到底。卓不凡当众宣读他们的罪行,便更似捣蒜。范仁耻笑他们没有骨气,更恼的是竟没人愿意周旋到底,单凭自己,到底不是敌手,暗自骂道:“习武之人这点血性都没有,那还练什么功夫?”
卓不凡按着脑袋一个一个从左到右宣判,都只丢了句“死罪”。第一个听了已吓软在地,等到最后一个,竟忽而扑起,抱住卓不凡的腰。范仁本拟等他到自己面前忽下杀手,谁料竟已有人发难,时机错过得等下辈子了,箭步上前,拔剑砍去。卓不凡的功夫在内门算不上多么厉害,若是几个人一哄而上倒也有些胜算。但那几个从犯已吓得傻了,没有死搏的心思,突遇此景也只惊愣,错过了机会。
见有个人影扑来,卓不凡着实吃惊,自不量力的人若真量起力来可真不容看轻了。全先机已失,没能避过,往后一个踉跄,总算立住了没摔倒。论剑术、内力,他无一不占尽利处,但如此上前环抱,蛮搅硬干,虽是个必死的势头,但也不易对付。运力于掌,本拟是拍死这人,行招一半谁想右手边范仁已冲了过来,不等这招使老,反掌拍出。若是从左边上来,右手相救终有不济。范仁偏是右边来的,慌乱间自己也步法错乱,扑面劲风所至,径掀了个跟头。这几下都是电光火石间,余人尚未看清,便是范仁的剑也只拔了一半。范仁既然栽倒,那拼死的外门弟子也不过是送死而已,待收掌回击,重重拍在脑侧,便松手仰面倒地再不能动了。
最终自然是范仁和另外几个罪业深重的队率一起去见了祖师爷,人头被卓不凡割了下来,挂在他们作队率的那个福船的桅杆上示众,不在话下。
祛除了毒瘤,重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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