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来点儿笑容,“汉王谬赞了,老夫如何能与马公公比得?来来来,这里有上好的葡萄美酒,是秦长老好不容易从西域高价收来的,其sè殷红如血,是以又称之为红酒、匈奴血。汉王殿下虽然尊贵,可这等难得的美酒,还是很少能得到吧。”
朱高煦笑了笑,好像全然没有察觉出任我行之前的不快,拿起桌上那一个通体透明的琉璃酒杯摇了摇,殷虹的酒液在杯子里晃来晃去,似乎是那个的血液一般,有一种妖异的美感,“任教主果然是神通广大,这琉璃杯子就连宫中也是少见的,是渤泥国商人贩运过来的?”拿起杯子来轻轻浅酌一口,觉得不错,“这酒也不错,也是别失八里国上好的酿酒师酿造的。”
“哪里哪里。这东西,外面也就算了,要是和宫里面的东西比起来,可就差远了”任我行这时候也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从朱高煦嘴里听见服软的话,这可比什么美酒佳肴、宝物奇珍让他取用还要开心。朱高煦似乎全然没有觉察到任我行的得意,挥了挥手让随着自己进来的那个侍从离开房间。那随身侍从会意,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正题来了。”任我行心里明白朱高煦的意思,给向问天和几个守在屋里的ri月神教的护卫施了一个眼sè。向问天明白任我行的意思,招呼着那几个贴身的守卫退出了房门。
房门“吱呦”一声阖上,任我行见人都出去了,开口问道:“究竟是何要事?还让汉王殿下千里迢迢从乐安赶到这穷的兔子都不拉屎的荒郊野外?”
“任教主说笑了,这地方怎么算的上是荒郊野外?”朱高煦调笑了一句,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做,正sè说道:“那个废物死了。”
“谁?谁死了?”任我行不知道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好像真不知道死的是谁一样。
“我那个窃据皇位的废物大哥死了,刚死没多久,机会来了。”朱高煦又抿了一口葡萄酒,全没觉得自己说出来的消息是如何的惊心动魄,要是传出去足够让两京一十三个布政使司都生起来一阵不小的风波
“又死了一个皇帝?”任我行忍不住问出口来,足见这个消息多么的动人心魄。任我行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天家蓄养的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去年先帝才驾崩,今上登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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