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增添几分,就当是千金买骨,也给未来的降将们做个榜样吧!”
这思绪虽广,现实却不过一刹,张闿只觉得才一跪下,就听着了声音。
“将军张闿,献计破城,智谋超群,亲历兵矢,勇不可当,不愧是我军中大将!”
听着声音,张闿目光微动,徐州十年军旅,是有多久没有得到这嘉奖了?
而当他按捺着忐忑心情,又接着听下去时,立刻就是大喜。
“……念你本是徐州将领,恰有降卒五千,便为你独成一军,侦查在侧,以为大军护翼!”
“谢主公!”感激之情,流露于音,足见张闿心中之喜。
只是,这狂喜的同时,张闿心中也不可抑制的对这产生了些许怀疑,毕竟,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降将不掌兵,降兵不成军,居然不将降卒打散,分散给各军吸纳,反而给我一降将率领?”
“这究竟是不懂兵事,还是取信于我?”张闿心中思量,百思不得其解:“就不怕我临阵投敌,反戈一击?”
看着张闿眼神闪烁,司马寒心中清明,却只是一笑,并不解释。
原来这回攻打这东海郡,郡内本有万军,但却大多是挂着人头吃空饷,兵力其实不足八千,这一战过后,接纳的降卒筛选过后,更是只剩五千。
而若要将降卒接纳,按照常理,确实是该将降卒打散,分散下去,才容易被各军吸收,不然若是依旧成立一军,就极难掌控,容易哗变!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却都是建立在自己真心要将这伙降卒接纳的基础之上!
想着这些,司马寒心中冷笑,“嘿,这要是以前,在泰山一战那时,我必然是会心动。”
“可现在,我两万兵将,都是久战的黄巾精锐……还真看不上这五千郡兵!”
“虽然现在还缺乏些军纪、训练,但是根基早已深扎,稍有雨露,就可成长为参天大树!”
想到那些郡兵,司马寒不由一哂:“兵不久战,军纪再好,训练再多,又有何用?花架子罢了,到了战场,不堪一击!”
回忆战场,当时两军对垒,自家军队一鼓而下,司马寒越发满意。
“不过,这样有着军纪,受过训练的军队,不吸纳也不能浪费了,都是徐州本土将士,若是由张闿掌控,那就容易多了。”
因此这时,司马寒看着张闿神色变幻,瞬间就他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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