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希望获得兵权,但司马寒也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当下就应道:“大帅之令,敢不从命!”
自己毕竟是外人,位高可以,权重却是万万不行。
若是让自己统帅了士兵,就是有了根基,好比深深扎根的小树,难以动摇,不利于以后控制。
不过,即便如此,作为五万大军的副先锋,还是可以分得到一丝气运。
只见这一领命,司马寒就感到自身气运一阵动荡,取出铜镜照看着,就发现之前消耗的差不多的运数,顿时就弥补了小半,而中央一团,更加赤红了。
“看来,要尽数转化为红色,还有一段时间啊!”
司马寒摸着胸口处的尘世镜,正感叹之际,就有士卒来报。
原来汉军城墙之上,皇甫嵩已经到来,并且暂时接过了指挥。
而知道侄儿出战,却被黄巾贼将所擒的皇甫嵩,此时自然是怒火中烧,一到北门,就立刻指定了司马寒上去问话。
“哦?”司马寒听了这消息,不由失笑:“这老家伙,也忒心急,看来这皇甫郦分量,着实不轻。”
“既然他都失了分寸,会上一会,料也无妨,正好趁机为我军谋一生路...”
司马寒揣摩一番,料定无忧,就吩咐下人将皇甫郦捆绑起来。
然后眼神扫过,就发现他其实伤的不重,毕竟已经炼皮肉有所成就,所以刚才那一刀才只是伤了他外表,没有进入内里,于是就更加满意。
不多时捆绑好了,便喊来李二狗抬着,趁着大军休息之际,向彭脱告罪一声,就一道出了阵去。
而彭脱有言在先,此时虽然心中不满,倒也不好多说,看着司马寒出阵,便也派遣出几个斥候,盯着阵前情况,以防生变。
这时司马寒出了阵来,也不敢太过靠前,离着足有数百步,就驻马而立。
就见城墙之上,一员老将负手而立,五十余岁,白发白须,眼神坚定,面庞坚毅,正是汉军左中郎将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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