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势态,看来八成是要不敌。”
果然,只见两人又过了几合,皇甫郦到底年轻气盛,受了何仪杀意刺激,枪法反而越发熟练,招招都是抢攻,一枪更快过一枪,一时之间,杀得何仪只有招架格挡之份,完全无法施展攻击。
于是何仪越战越心惊,越战越胆颤,心中不由就打起了退堂鼓。
“嗨,这回是载了!这小娃子,年纪轻轻,枪法就这样强,再战下去,吃亏的必然是我!”
他倒也是果决之人,知道不能取胜,立刻就把马头掉转,也不多说,直往本阵赶来。
“哈哈哈,鼠辈就是鼠辈!”
皇甫郦见何仪逃了,也不追赶,就在马上放声大笑起来,可见得意之极。
“黄巾鼠辈,就无人敢战了吗?”
“黄巾鼠辈,敢一战否?”
“黄巾鼠辈,速来一战?”
皇甫郦马转一圈,就喊一声,转了三圈,见还是无人请命,城上就爆发出一阵大笑,士气空前高涨。
作为黄巾军的主帅,此时彭脱的脸黑得像锅底,难看之极。
心中虽然怪罪何仪怯战,却又不能明说,难不成还要人家死在战场上不曾?
要真那样,以后也就没人敢跟自己卖命了。
“张闿是不用指望了,这家伙向来胆小如鼠,只有保命功夫一流。
彭脱看着身旁诸将,竟无一敢上前为战,不由感到无奈:“罢了,先锋都不怯战,还能有谁敢上?看来非要我亲自出马了。”
就在彭脱准备吩咐兵器,要策马而出之时,司马寒终于站了出来。
朗声请命道:“涿郡渠帅程远志帐下,前军部将司马寒请战!”
“你?”
彭脱一脸不信,对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前军部将,十分不信任,正待拷问一番,却又转念一想:“要不,让他试试也好?反正死了我也不吃亏,若是胜了,不也省的我犯险?”
念及此处,彭脱脸色稍微好转,于是说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