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了,不置可否,自顾自说着。
“对对,可大可小!”蹇图听着,还来不及很高兴,又听曹操说:“可是夜禁出行,是死罪,我也很为难啊!”
立刻,曹纯就走上前去,拔出刀来,阴笑起来。
“不为难不为难,小人愿出三千两!”蹇图见了刀光,一狠心,说出了卖命价钱。
“这就对了,”曹操双手一拍,夸奖道:“蹇大人一向识时务,子和不要为难人家嘛!”
曹纯听了,瞪了蹇图一眼,果然收起了刀。
......
茫茫夜色,百姓安睡,只有零星几声狗叫,一片安静祥和。
而衙门却是一片灯火通明,堂上端坐的,是满脸笑意的曹操。
堂下束缚着的蹇图,却是面若死灰,在押送衙门的路上,他终于知道,曹操只是戏耍于他,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曹阿瞒!你不知道我侄子是蹇硕?蹇硕是我侄子!”
蹇图心中绝望之下,歇斯底里起来,狂喊着蹇硕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喊了,你说,蹇硕是你侄子?”
曹操摸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蹇图问道,“我怎么看着,蹇硕像是你老子呢?”
哈哈哈!
一干班差,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肃静!”曹操敛起笑容,面色瞬间转变,喝道:“取五色棒来!”
这五色棒,乃是曹操上任第一天所悬挂,是专门用来打罪犯的,如今却还是一片簇新,尚未见血。
“蹇图夜行偷奸,违反法纪,按律当处一百大棒!”曹操喝着,就要扔出令箭。
“曹阿瞒!你好狠毒!”蹇图一听,口水顿时一呛,就状若疯癫:“一百大棒?我不过是偷奸而已,你居然判一百大棒!”
“不公!不公!”
“嘿嘿,不公?”曹操阴沉的笑了一声,失望的摇了摇头:“蹇大人好不晓事!自从我到任以来,便处处与我为难,莫非连成王败寇,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令箭甩出,曹操就暴喝一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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