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有什么稀奇?现在的男孩子,只要有了新的哪里还会再把持这旧的?兮然,我说你就得想得开点,别一天老写一些甜的腻死人的爱情故事,现实一点吧!”
后来张优美的话的确灵验了,可是能够改变我文笔的不是别人,正是程经年。
程经年,就是成精千年的妖精。
这是陈晨说的。那天陈晨看着安兮然哭得像个水龙头一样坐在自己旁边不知所措,于是陈晨安慰她说的。
没错,程经年就是一个妖精,只要他走在学校操场上就会吸引住好多女孩子的眼睛,牵动着无数个飘零的春心。这其中也包括安兮然的。
间操时间过去,安兮然已经没能通过运动来改善自己的幻想症,于是就对着课本发呆。邢有乐早就看出这丫头一准有心事,所以就“非书”给她道:安兮然,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嘴巴,瞧瞧,口水都快漫过桌子了。
安兮然就想拿本书拍死邢有乐,但是她忍住了,只是给邢有乐一个非常狠的眼神,然后不理她。这些小表情却好巧不巧被讲台上那正看着这对姐妹情深间的表演,尔后兮然非常悲剧地被罚抄了100遍的课文。
安兮然就想不通,为什么那老师就偏偏让自己抄课文,而邢有乐却像没事人似的,置之不理。后来兮然发现,这老师一定是个猴精,将心理学学得不错啊,这是赤果果的挑拨离间!
这年头无奸不商已经不能只形容那些为了求暴利的商人了,因为还有像父亲这样老老实实做生意的人。反而那些穿着和谐外套下竟干着不和谐的人值得让我们思考,和谐?呵呵,和谐你大爷的!
安兮然正略有埋怨地抄着单词的时候,陈晨这货的短信却来了。“兮然啊,你在干什么呢?”
兮然对于这样的无聊短信向来都会置之不理,不过今天她却破天荒的抽风回了起来。因为当我们需要发泄的时候不管对方是谁,是公是母,都会非常臭屁地宣泄一番。
当兮然对今天那罚自己抄写的老师一顿数落之后,陈晨回了一句。“我心疼了。”
兮然就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没有文采,颇有一种随意,态度又不认真。于是兮然很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记得吃药,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