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已被设为中军行营,并更名为“忠武堂”,原因是李承训与金甲觉得这官军在山贼的聚义厅中商议军情,恐传出去令人诟病,便于昨日在金甲的主持下将厅内牌匾摘下,没时间换新牌匾,便由李承训手书了一面旗帜,插立在厅门口,上书:忠武堂。<-》
按理说,zhègè时候忠武堂内当有四十余名大小将官,可现在却是仅有十来个人,显得冷冷清清。
“怎么回事?”金甲坐定之后,向zuoyou询问。
“不太清楚,张佗将军已去了解情况,”一名眉目清秀的年轻将官,拱手作答。
李承训倒是识得此人,此人正是昨日去第七岭帮忙平定难民暴乱的那张姓将军,看来其是金甲的嫡系无疑。
金甲的目光移向身旁的李承训,眼中满是担忧,“铜臂和铁鞋都未来。”
李承训和贾墨衣分别站在金甲两侧,非是他们没有就坐的地位,而是这里没有了其他座椅。
这里原本是有两排交椅的,但都在李承训的建议下给清了出去,并在中间wèizhi按了沙盘,只留下主帅座椅和其身前的一条长案,所以其他人都必须站着,这是军中规矩。
李承训遍观众将,见来的都是支持金甲的将领,而支持银环、铜臂和铁鞋等人的将领一个都没在,便心中有数了。
“金甲将军,调兵吧!”他轻声说道。
金甲当然清楚大批将领敢于不出席中军聚将,zhègè问题有多严重,忙点头示意,而后目光下扫,断喝道:“李夺听令!”
“在!”方才那清秀的将官出声应道。
“去吧!”金甲早就与心腹将领交过实底,此刻也无需明言,从签筒中抽出令牌交予身旁卫兵。
李夺恭恭敬敬地接过令牌,而后倒退两步,行以军礼后,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忠武堂。
同时从堂外匆忙进来一人,与其擦肩而过,这人年纪稍张,其长得较有特点,那nǎodài好似三圆四不扁,但其英气外露,一眼便看得出其也是个干练的胚子“张佗参见将军,”这人说完又向李承训拱手,“见过李驸马”。
李承训见这人正是昨日与李夺一起,bāngzhu他平定难民暴乱的那位将军,也是微笑以对,以示还礼。
“将军,铜臂将军和铁鞋将军带着许多兵士正向这里行进!”张佗知道军情紧急,立即开口说道。
“张佗听令!”现在的情况,也都在李承训的算计之内,因此金甲并不慌乱。
“末将在!”张佗躬身领命。
“速去蛤蟆沟,按本将军嘱咐尔等的策略行事!”金甲同样将令牌交出。
“尊令!”张佗亲自上前接过令牌,匆忙而去。
无论是李夺,还是张佗,他们走的都是后殿,因为从这里到蛤蟆沟沿路都有金甲的的嫡系军士把手,而除此之外的前山,都已经再没有金甲的人了。
“李驸马,咱们这就出去迎迎?”金甲起身,笑着对李承训说道。作为主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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