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显得极其不自然,
出塞鹰见今日的二哥极为反常,料知其定是有事,便点头同意,跟随他向都督府后园走去,
都督府后院有一处僻静的所在,那里是片林子,晚秋未到依然是枝繁叶茂,期间有一方石桌,一个石墩,也算是环境清幽,
铁手鹰一路上心事重重,魂不守舍,走路也是磕磕绊绊,几次险些跌倒,当然这主要是他重伤未愈,身体和精力都还未恢复过來,但也看得出其有很重的心事,
“二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出塞鹰见他如此,不得不用手搀扶着他,心理变得格外紧张,
他们四鹰同门学艺至今,她从未见过铁手鹰如此反常,在她的眼里,这位二哥向來是宽厚实在,有话便说,无话便爱一个人呆着,
“三,三妹,我,我……”到达那石桌旁,铁手鹰被出塞鹰搀扶着落座,他的脸红得发黑,手也极不自然的颤抖得厉害,口齿竟也笨拙起來,
“二哥,你莫是中毒了,”出塞鹰神色一紧,忙伸手去探拿铁手鹰的脉搏,
“沒,沒事儿,”铁手鹰忙向后撤手,却是不知怎地,那动作迟疑着慢了半拍,被出塞鹰一把抓住,赶紧说道:“真,真沒事儿,”
“不对,你脉搏怎地跳得这般厉害,”出塞鹰立刻神色紧张,眉头微蹙起來,“你还有何不适,”
“三妹,你莫要担心,当真沒事,”铁手鹰见她急切,似乎更见慌乱,说话反而利索多了,
“哎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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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突然传來一声长叹,随即白将军晃荡着身形走了出來,“鹰二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出塞鹰闻言大吃一惊,连忙上下打量着铁手鹰,出言追问,“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沒事儿,”铁手鹰见出塞鹰花容失色,也是形容惨变,急切地解释道:“你听老白的,”他与白将军年纪相仿,因此便这般称呼他,
白将军罗成脸上似笑非笑,走到二人近前后,看也不看铁手鹰一眼,凑到出塞鹰身边,摆出一副伤痛的表情说道:“鹰三姐,你随我來一下,”说完,他也不待对方应诺,径自向一旁的大树底下走去,
“老白,你,你别掺和,” 铁手鹰不知哪來的一股神力,把他的精气神全都提了起來,全部是刚才畏畏缩缩,活不起的摸样,
“你当我愿意管你这破烂事儿,”白将军白了他一眼,示意出塞鹰跟着他走,
出塞鹰心中迷惑,眼见铁手鹰脸色涨红,头上见汗,似再忍受无尽的煎熬,也顾不得多想,便一步两回头的跟着白将军到了另一处,
來到距离铁手鹰五七八米的远的一颗树下,白将军嘴角带笑地道:“鹰三侠,你二哥喜欢你,却是不敢开口,才这般摸样,”白将军直言不讳,绝不带一丝调侃他们的意思,
出塞鹰起先愣怔了一下,随即羞愧得满脸通红,她虽然已经三十大多,可她毕竟还是个大姑娘,在确定白将军不是开玩笑后,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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